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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延?!”江闻岸急了,他顾不上考虑太多,直接闯进去,却见沈延一脸痛苦地看着他。
见他进来,崽崽红着眼睛低声道:“先生,不行。”
“不行?!”江闻岸尽量控制着自己目不斜视,不去往下看。
在空气之中耀武扬威的小延。
他硬着头皮走进去,是真的有点担心了,不行,这可不是小事。
见先生真真切切,一副一言难尽的担忧神色,沈延咬了咬牙低吼出来:“不是先生想的那样!”
“是……是我自己……”他说着面露难色:“出不来。”
“那怎么办?”
延延着急,江闻岸也着急,他病急乱投医,竟脑子一热问他:“那我帮你?”
沈延几乎是瞪着眼睛看他的,惊讶之情溢于言表:“真的?先生真的愿意?”
延延或许是长这么大了一直未曾开/荤,自己虽然也让人教过他,可这孩子一直不愿意学,只怕现在还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真是个可怜的孩子。
江闻岸越想越觉得这个法子可行,他虽然有点害羞,但此刻崽崽的身子显然更重要。
他苦口婆心道:“嗯。我知道你不愿意碰别人,我只用shou行么?”
“看着我,我是你的先生,只是在教你天地人伦,或者……或者你闭上眼睛,一会儿就好了……”
他说着说着脸越来越烫,沈延看过来只见他耳垂红得似樱桃一般,让人想尝一口。
沈延没有仔细听先生在絮絮叨叨什么,满心被幸福灌满了。
“嗯。”
他说不想碰别人,可是先生不是别人。
手掌甚热,令沈延恍惚以为自己身在云端,又忽而坠入沙漠里,本来被解药压制下去的热意卷土重来,很渴。
江闻岸咬着牙,看起来比崽崽还要紧张,特别是当圈起来的弧度不断扩大之时,他心情更是复杂至极。
他以为的“一会儿”其实远远不够。
沈延难受,他也跟着难受。
手掌被磨得生疼,手腕发酸,而延延一切如初。
他放松了些,埋在颈侧的人立马哼哼起来。
“先生,我难受。”
天赋异禀有时候并不是一件好事,比如此时的江闻岸十指已经酸得再也握不住任何东西了。
可延延还没有……
“先生……先生……”沈延不上不下的,如今更是难受。
他哄着江闻岸,在他耳边呢喃:“先生,还有一个法子,你不会很累,要不要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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