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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信奴仔细想了想,不抱什么希望的问:“咱们这位官家喜欢画画么?”换人了也会喜欢千里江山图和清明上河图吧?那么有名呢。
贾岱玉充满怜悯的看着他,摇摇头:“不,一点都不喜欢。官家偶尔自己画两笔自己的肌肉写真图,画的有一点夸张。你……你就一点科技方面的都不懂?”
“现代社会人类分工明确,每一个细小的项目都被分派给不同的人。不好意思我不在科技树上挂着。”耶律信奴思前想后,只有两点比较有用,一个是官家如果想要什么能动弹的手办,自己能做,比现在的傀儡、皮影精彩。另一个是如果要弄凌烟阁那张功臣图画,全国上下只有我能画的特别真,栩栩如生都是谦虚。想到这里,只觉得自己底气十足。
林玄礼在宴会上滴酒未沾,还穿着全套铠甲等着上阵呢,借尿遁离开宴会,在他们门口听了一会,没听见议论自己,全是废话,就走开去找张叔夜等人聊天。
文官们正在一起背着手,在桌上铺开纸,拿砚台当中京城,拿书签和发簪当宋军和辽军,比划议论打仗的策略。以及如果是自己领兵怎么打、如果女真人将来被彻底击败,成为大宋的属国,要怎么治理,如果投奔到大宋的那些女真人又要谋反,又该怎么办。还有这燕云十六州都降服之后,是养马还是耕种。
“为君之道,就在于以不变应万变。”林玄礼笑吟吟的一挑帘子,带着史官和谢宝等侍卫走进帐中,一个侍卫扛着他的盘龙棍。官家摆了摆手:“免礼。我听你们说征讨,说火器,还要谈论马政。诸位臣工,征讨他们这些游牧人,最难的不是打赢他们,而是找到他们。进攻时,无迹可寻,追又追不上,他们是跑得了和尚跑得了庙。而到了防守时,只有千日做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
官员们陷入沉思。“官家说以不变应万变,还请明示。”
林玄礼笑道:“做皇帝的俭朴仁爱,熟知民情,不被官员蒙骗。你们做官的,各司其职。军队永远厉兵秣马。物理进士每隔几年就研究些新东西出来,好让火器比别的国家都新都好,自然高枕无忧。”
[再过些年铁木真一路围剿和反围剿,好几个草原可汗追杀他,总也杀不死,不就是因为这个么。]
[只要武器保持全球领先,然后给百姓们吃饱喝足,学生好好学习,官员有人性和常识,坚持法治,没事了。]
[唯一可破游牧民族的是发射卫星,呵呵,就算压缩科技发展的时间到极致,也得要两三百年才能达到这个高度吧。]
[综上所述其实我是个理想主义。]
官员们也用‘道理一直都是这个道理,但是能做到的官家真没有几位’的眼神看着他。
林玄礼仔细想了想,唉,小宝差不多可以,小宝的儿子差不多也行,再往后就不知道了。回去就安排,从厚土商行里拆分出一部分股份,投资大学,教物理和数学,让他们深入持续的研究。至于怎么杜绝贪污腐败,制度让丞相们定,后续安排还是得看皇帝。
人治就这样。历史经验告诉我们,立宪制或两党执政对于把国家弄好没多大帮助,一不小心就烂成一团,走下坡路。
……
焦灼的战况挡住了后方的怪物立牌,斡鲁补看了一会,就被左右劝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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