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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太皇太后冷哼:“智足以拒谏,言足以饰非。你们都去吧。”
赵煦缄默的起身施礼,拎着弟弟告退。回到自己书房里,也不管旁边的老侍女神色变幻:“佶儿,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你是说不过我么?是因为我做得对。”
林玄礼有点担心:“娘娘为什么生气啊?”
我要是说纣王其实不坏,只是违反了大地主阶级的权益,想要锐意改革,不重视杀人祭祀和任用平民其实是对的。这是不是有点奇怪?
赵煦叹了口气,往椅子上一靠:“关于岁币的事。我见不得他们夸赞岁币的好处妙处。”
林玄礼坐在他身边:“我听人说,民间也有被地痞恶棍勒索保护费的事,花钱买的平安,只好姑息一时,不能当长久之计,人家还是随时能来讹诈。”
赵煦:“哼,有传言说金人想派人求娶五姐,且不说耶律氏世代与萧氏联姻,这帮臣子竟然说此事并无坏处。”
林玄礼也很气:“太可恨了!哪来的传言,真是该死。”
赵煦抚着心口叹气:“气得我咯血。你我的祖父、父亲都是天不暇年,我真怕将来落个英年早逝。事业未竞啊。”
林玄礼诚恳的拉着他的手:“过几天我想出宫去玩,去大相国寺逛庙会,到时候我去烧一炷香,求佛菩萨施以援手,我情愿替六哥吐两口血。”
[等一下!礼子你不觉得这话有点煽情吗吗?呕。]
[这只是一个无神论者的美好祝福,而且老哥对我也确实很好,要是真能替他吐血也没啥关系,只说吐血没说替他生病,毕竟我身强力壮善于养生,还不用想那么多事。吃半锅肉好好睡一觉,女人的大姨妈都能补回来,何况这几口血。]
[还能找借口不写作业。我吐血了,我不要写作业。你们就拦着我玩的时候知道我还是个孩子,让我写作业的时候可没这么简单。]
[单纯的失血没啥事,但古人就觉得出点血就元气大伤,这都是心理作用。]
赵煦怔了半天,刚想问这话是谁教的,太过分了,哥哥的心都要碎了。
又觉得他分外诚心:“你有这份心思,哥哥都知道。今晚上给我烹调几道小菜即可,这些多余之事不必做,僧道之说不过是诓骗愚夫愚妇,你不要信。”
林玄礼看他都快哭了:“那……最近没有新的菜谱,我做糖醋羊排?藤椒鸡?麻油海带丝?”
这菜的安全系数很高,光禄寺准备好半成品的炸排骨,然后他来亲自弄个糖醋汁,在小砂锅里倒入排骨,小火收汁就行。
赵煦稳了稳情绪:“少放糖。”
刚从这宫中离开,派人去东廊通知他们自己晚上需要什么,又被太后太妃召唤过去。
林玄礼叹气:“我累了,童贯,背我过去。”要不是刚练了一个时辰的基本功,我不会累成这样。
就两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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