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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方表示,“我们研制的这种战机,他的名字叫守护,他是我们最后的武器,飞行员应该有相当专业的职业素养。”

  这话陆怀征都听拧了眉,他记得第一堂课,蒋元良问过他们,“歼二十,总共几枚导弹?”

  所有人都齐齐答八枚。

  蒋元良却摇摇头说:“不,九枚,你和你的战机,就是最后一枚。”

  听完这句话,所有学生低头沉默。

  蒋元良敲敲桌板又说:“我希望你们永远不要用到这最后一枚。”

  他们所谓的不牺牲飞机的机动性能,相当于要牺牲飞行员的性命,明明科技可以更进一步,他们却选择这种激进的做法,蒋元良几乎是第一时间跟对方争论了起来。

  而对方却丢出一句:“你们古代皇帝不是还培育了许多死侍,我认为这没什么不可取的。”

  “不好意思,这位哈德兰先生,正因为这样,所以我们的皇权统制时代已经结束了,大清亡了一百多年了……”蒋元良忽然开始剧烈咳嗽,脸涨得通红。

  对面的哈德兰还劝阻他:“蒋教授请不要激动,我们并没有剽窃你们的想法,只是随便举个例子,我想,人机共存亡的这个道理,应该是每个飞行员的思想觉悟?”

  整个会议厅一下陷入静寂,蒋元良咳嗽声不断,坐在一旁金发碧眼的白俄女士,问陆怀征:“需要为蒋教授叫勒瑞医生吗?”

  却被蒋元良抬手止住。

  哈德兰是个非常散漫的科学研究者,却总是因为一些大胆的言论在国际论坛上掀起话题。

  来之前,陆怀征就听徐燕时说了,哈德兰是个非常没有三观和下限的人,他为了科研什么都可以牺牲。

  哈德兰似乎还有很多想法要说,被会议长制止:“请你注意一下措辞。”

  哈德兰散漫地点头表示ok,既然要注意措辞,那他就没什么要说的了。

  陆怀征似乎想发言,他憋了一肚子话想跟哈德兰掰扯掰扯,但被蒋元良拦下来了,“咱们跟他扯不明白,守好底线就行,他想做什么,我们无法阻拦,不用跟他浪费时间。这次要不是图斯兰主办,你看他哈德兰进不进来会场,好好一个科研者,非得哗众取宠把自己搞成这样。”

  提到这,梁秦也想起来,“老蒋,你知不知道,咱国内也出了一个女哈德兰。”

  蒋元良咳了声。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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