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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过散石,人会浑身灼热,肌理易破。
王蒨震惊地望着她,李意行似乎很满意这一瞬的静谧,将她抱着,又与他贴近了些。
“这样呢?中用么?”
王蒨的腿心触到了。
惊愕之感远大于旖旎,王蒨复杂地看着他,没有心软,狠狠在他臂上又留下两条长痕,她退了下来,坐到另一张椅上,惊恐道:“你别再这样,从前不是最看不起那些下贱的倌人?如今这般,又有何……”
她说到一半,李意行却起了身,跪在她身边,头颅轻轻靠在她膝上。
“那你就把我当作倌人也好,面首也罢,”他轻柔地说,“从前不能接受,如今倒是能了,阿蒨觉着这样很下贱么?都无妨,你看看我。”
他抬起脸:“我比他们都好看,也比他们更会讨好你。”
“所以,别让他们靠近你。”
什么周陵,什么倌人,哪个比他模样生得好?外人都是庸色,远不及他。
李意行从前也曾这样跪伏在王蒨的膝上,可从前是为了让王蒨哄他睡觉。
王蒨昨日见了他,还在想他为何那样冷静,如今才知道,原来他都留在今日发作了!她说不清复杂的感触,怒气难消:“你正经些……我听说你在临阳还做授业先生,这样的模样,怎么能教书育人?散石也……罢了。”
话至一半,她又纳闷起来,二人都和离了,他服用散石还是自甘下贱,跟她有何干系?
然而,概因见过他自视甚高的一面,如今他一再荒唐,王蒨难免心头唏嘘。
李意行也想了起来,他清明几分,难堪又委屈:“我只在你面前这样。”
王蒨再也听不下去,朝他脸上泼了碗冷却的茶水。
茶水顺着他的喉结滚入衣襟,李意行看着她,摸出帕子,擦了擦脸,坐回了椅上。他轻问:“何故至此?我很冷静,阿蒨。”
他咳了起来,王蒨隐约看到有猩色,别开眼全当不知。
“你究竟要说什么?”
“没什么,我担心你。”他朝她笑,一脸纯良。
那双眼中,已经难以分辨清明和痴邪,他的瞳中纯黑无杂,好似不起波澜,可做的事却一桩比一桩吓人。王蒨不知他是服了散石如此,亦或者大半年不见,他又疯魔几分。一时之间,她只讥嘲道:“你离我远些就好。”
他喝了碗温水,服下药丸,才道:“我在临阳,听说了些事。阿蒨,难道你从来没有想过,那几个弟弟是如何死的么?”
王蒨愣道:“不都是暴病而死?”
李意行颔首:“你相信么?你父王留有三个皇子,尽数暴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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