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гīгīщēň.ⅭΘⅿ 49她是他戒不掉的瘾(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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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非得要这么大好的气氛下说这么煞风景的话吗?顾清之不满地咂舌。长臂一伸重新把她捞进怀里,头埋在她的肩窝,鼻尖贴着皮肤深深地吸着身上的甜香。

“再等我几天,我很快就回来。”

不为所动。

“听见没有?嗯?”顾清之不满地啧了一声,张开嘴在她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嘶——听到了。”被咬痛的易童扭扭身体,从他的尖牙下把自己的肩膀抢救下来。

听到她的回答,才心满意足地放开她,还不过瘾,临走前还在她唇上啄了一口厮磨了一会才离开。

易童盯着顾清之离开的背影,等着他转过弯消失在庭院里。

我亲爱的神明啊,你为什么见不见我的祈祷、我的恳求呢?

为什么顾清之还不死呢?

你为什么不去死啊,顾清之?

接连几天,易童都收不到李易然的消息,不知他在干什么;旁敲侧击过他的上司董语鸣问起他的下落,董语鸣说他休年假了,但具体去了哪里也不清楚,毕竟是人家的隐私。那天晚上的不欢而散,易童还以为李易然会退出合伙,也会撤掉投资。但他没有,休假前还不忘帮她约了几个投资人吃饭,不过都是董佳佳在对接,由她转述给易童听;董佳佳安排了易童和那几位投资人吃饭,李易然都没有出现,他是在躲着她。易童心里揣揣不安,分开了好些年,她也摸不准李易然的变化。人心总会变的,不知道他在国外经历了什么,所以也不确定他有变化了吗?才提醒起自己,原来自己对他一无所知啊,当年主动把他拉黑后就不闻不问,倒是他一直孜孜不倦打听她的消息,回国后又倾尽全力在工作上帮助她。她是感到愧疚的,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应他的感情,她配吗?所以他现在在哪里?有好好吃饭吗?

其实,李易然哪里都没有去,他请了年假一个人待在他妈妈的小公寓里,堕落着。什么人都不联系,饿了随便吃点水果零食,困了倒头就睡,也不管是不是在床上,沙发、地板、书房、厕所,哪里都是他休息的地方。他不在乎,在乎有什么用呢?有人回应他的感情吗?躺在地板,盯着天花板的吊灯出神。音响里轻声地放着歌:

“若这一束吊灯倾泻下来,或者我已不会存在

即使你不爱,亦不需要分开

若这一刻我竟严重痴呆,根本不需要被爱

永远在床上发梦,余生都不会再悲哀”

不如就这么放弃吧,就当是真心喂狗了。对,就这样放弃吧。

可是,能这样放弃掉吗?易童成为了他戒不掉的毒瘾,那么多年还没戒掉,现在就能说断就断吗?

和易童分手后,有一段时间他感觉自己头痛得要裂开,呼吸困难就像是毒瘾发作一样难受;后来他去看心理医生,治疗了很长一段时间,从一开始的戒备到慢慢说出自己真实的所想,他信任的医生告诉他,他有典型的俄狄浦斯情结。从小到大,妈妈都是他的榜样、朋友,他是家里的独子,妈妈在身上倾注了全部的关爱,不知不觉间影响了他的观念和择偶标准,妈妈的去世让他彻底失控,感情无处发泄下,他把寄托都放在寻找和妈妈相似的女性身上。这么说,李易然也承认,他过往的女朋友和他妈妈都长得很相似,只是到了易童,两人的样子完全不一样;但为什么偏偏是她,让他那么情迷意乱?哦,是了。样子是不相像,但是那个性格和做事的风格十分契合。她们都是独立、聪明机灵、正义的女性,为了梦想可以勇往直前,好像永远都有使不完的劲头往前冲,她们的开朗、热情感染着身边的人,成为别人的榜样和目标。多么美好的存在啊,闪闪发光的像是降临凡间的神衹。她成为了他戒不掉的瘾。

不甘心啊,为什么是顾清之呢?为什么不是他呢?

对啊,为什么不是他?顾清之能做的事情,他也可以。所以,为什么不是他?他哪里比不上顾清之?外型还是家世?怎么说,两人都不相上下啊,所以为什么就不能是他?

而且顾清之还是个有家室的人,她竟然去做小叁。所以他们做了吗?他们一个星期做几次?用什么姿势?

不甘心啊,很不忿,咽不下这口气。

一想到那天晚上在酒店庭院里,顾清之环抱着她,笑得一脸得逞,他在挑衅他,怒火又从心里燃烧起来。继而想到易童是他的情妇,想到他们现在可能在床上纠缠不清,易童躺在他身下接受着他的冲撞、呻吟着,简直就是要他的命,怒火快要把他燃尽。

不准,不准你碰她!她是我的!放开你肮脏的手!

她是我的。

李易然,你冷静点。要冷静。

你们已经分手了,易童有自己的选择,她爱干什么就干什么,和他无关。天涯何处无芳草,放弃她吧!你能找到更好的!

身体里像是住着一对矛盾的天使与恶魔,相互折磨着他的神经。李易然挣扎着起来,去洗了一个滚烫的热水澡,他要放松自己的神经,不能沦陷在不道德的想法里,他不能伤害易童,不能。

他要重新开始,从新开始生活,洗刷掉以前的自己,要焕然一新。

没错,要有一个全新的精神面貌。

洗了澡不止,换了新的睡衣内裤,还剃了须。看着镜中那个恢复到原来样子的自己,是那个李易然了。

这是……他……吗?

镜子里的他……还是……原来的我。吗?

李易然盯着镜子里的自己不语,似是要看穿里面的人,看穿他真实的想法。

直到站得腿开始酸,才放弃。

他回到客厅,拿起手机颠了颠,思索着。

透过落地玻璃窗,看着街上的行人和车辆,像蝼蚁一样在他脚下匍匐前进,想了想,还是拨通了易童的电话。

最后,还是恶魔获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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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然崽要黑化了诶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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