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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爸是一家IT公司的高管，平日里忙得脚不沾地，好不容易这次下定决心，要在秦暖高考前来个全家游，秦妈从很久之前就开始准备行李了。

“那你们准备去哪？”郝佳佳歪了歪脑袋。

“韩国。”秦暖有些无奈，她并不追星，但是秦妈平日在家韩剧看多了，对某个国家怀有很深的探究之心。她很想知道韩国的街头巷尾是不是真的都是俊男美女。

秦暖跟秦爸这方面倒是都无所谓，觉得一家人在一起去哪里都能玩，所以最后就遂了秦妈的愿。

“好吧~看来我们路线不能重合啊。”郝佳佳有点失望，“那只能等回来之后再约着出来玩了。”

秦暖点点头，转头也问了问自己的后桌：“程莫，你呢？寒假有什么安排吗？”

“我应该会回老家。”眼镜男之前没有加入她们的谈话，而是在看一本书，听到秦暖的声音才抬起头看了看她，回答。

“是吗，真遗憾，我还想着，寒假继续向你学习呢。”秦暖微微耸了耸肩，她打算除了旅游之外的时间都用来学习。

“……手机联系。”钱程莫沉默了一下，从书包里取出一枚银色外壳的手机，解开密码后递给了秦暖。

“恩，好。”秦暖愣了一下，赶紧接过。她到现在才想起来，自己并没有跟钱程莫交换过联系方式。

除了在教室里会有学习上的互动之外，两人私底下的交流是零。

“哇，原来你个木头脸居然也会违反校规，偷偷带手机过来！”郝佳佳见状，也好奇地凑到秦暖肩膀处，看着她手中的动作。

秦暖打开手机的通讯录，在里面添加了自己的名字和号码，这期间她一下子注意到，钱程莫的联系人里非常空荡。除了她之外，只有孤零零的两个名字，一个是F，一个是M。

“……好了。”秦暖没有多看，输完号码，退出联系人，交还手机。

钱程莫伸手去接，却被郝佳佳抢先一步。

“嘿，我刚才好像看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垃圾？你是不是下载了什么不健康的小东西~”郝佳佳挂着可恶的笑容，身体猛地向后一退，避开钱程莫的手，一下子坐在了桌上。

“佳佳。”秦暖不赞同地皱了皱眉，看了眼钱程莫的脸色，也跟着伸出手去抢夺手机，顺便也拯救一下作死的同桌。

“等一下嘛~让我康康~”郝佳佳一边撒娇躲开秦暖的手，一边飞速滑动手指，点开钱程莫手机页面上一个署名叫做垃圾的文件夹。然后她发现，里面的图标都有些眼熟。

一个是变体的学字，一个是花体的折合两字。分别是学生会自制的app和折合中学的论坛app。

这不是那两个据说已经被黑掉，完全不能用的软件吗？

“切。这算什么垃圾啊？”还以为能挖到什么秘密的郝佳佳一瞬间失去了动力。

秦暖趁机将手机夺了回去，还给钱程莫。

“抱歉，程莫。佳佳又犯病了，你别跟她计较。”秦暖很不好意思。

“不是你的问题。”钱程莫接过手机，点开通讯录发了一条短信过去，目光平静地扫过从桌子上跳下来的郝佳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