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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温文看了一眼前面铺在地上的石阶,迈上一步道:“许了。”
夏鱼笑着望向他:“那可不能说,说了就不灵了。”
池温文淡然一笑:“你不是不信吗?”
“那也不能说。”
池温文轻笑不语,突然感觉自己倒像是女子家似的,许什么愿得一心人,合家欢这些愿望......
夏鱼走在他的身侧,随口问道:“你方才跟池旭阳说的话什么意思啊?”
“池家的账簿八成有问题。”池温文有些惆怅,他之前是发现了一丝端倪,不过也是自己的推测:“在倍香楼事件后,我打听过池府的消息,推算过池家的收支,池府现在的账务很有可能有个大空缺补不上。”
“你怀疑跟池旭阳有关?”
“嗯。”池温文没有否认,“现在池家的大部分商铺都在池旭阳的手中,府里的财务都由他的妻子王氏打理。”
第44章 原来如此
这会儿大部分人还在寺庙里烧香求佛, 只有夏鱼和池温文两人漫步在石径小路上,那画面宛如一幅浪漫的才子佳人图。
夏鱼走得有些累,在凉亭寻了一块石凳坐下, 她眺望着满池娇艳欲滴的荷花, 内心波澜起伏。
没想到池温文的心思竟然如此缜密,能凭借自己的推算知晓池家的收支有问题。
而池旭阳最后的反应, 大概也印证他的想法。
池温文顺着她的目光望向荷花池,开口道:“我托白庆打听过池旭阳,他除了在东阳城经营了一座酒楼,另外在周边的镇子也经营了大大小小十几个酒楼。”
夏鱼有些不解:“这也是一种经营手段啊, 挤走规模小的食肆,垄断市场。”
“你可知池家原先在东阳城的铺面有多少吗?”池温文顿了一下,又道:“除了阳香酒楼,东阳城的布庄、胭脂水粉铺, 大半都是池家的。而现在, 池家所有的家产,只剩下一家阳香酒楼, 还有周边十几个子酒楼。”
夏鱼惊讶道:“怎么会这样?”
“这一切的源头都要归根于池旭阳的母亲,王家人。”池温文看向夏鱼, 问道:“你可知,我之前病重,王伯曾回过一次池家?”
夏鱼对上他的目光, 点了点头, 这件事王伯曾无意间跟她提起过。
池温文接着道:“那次应该是池家面临的第一次危机,各大铺子相继亏损银钱。其中最根本的原因是王氏的弟弟,也就是池旭阳的舅舅,染了赌瘾, 欠了一身的债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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