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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国家的国防安保机制，以人类的生存公义，个别…个别隐患的生死终究要被放弃。

自私吗？

就好像一个无限挑战人类文明跟法律公理的问题。

如果一列故障且无法刹车的火车开过来，前方有两条分叉轨道，一条轨道上有一个孩子在玩耍，另一条有几十个孩子在玩耍，火车车长会选择哪一条轨道开？

这是一个注定选哪条都违背良心的问题，似乎无论选哪个都是错，可无论选哪个又都没错。

蔺归晚叹息：“如果成年人玩的是权衡利弊的游戏，那么作为国家这样的大群体，最终要有减损且不吝牺牲的格局，这是种族延续的根本。”

它没有对错。

这才是真实的世界，而王九…深谙此道。

一切明了，某些细节终究是可以靠逻辑思维推敲出来的，这里的高手们迟早会知道王九这些操作的脉络。

但也有别人猜不到的事情，就好比现在谢江他们终于敢起来了，沉默中，也只有名媛C位保持了微商朋友圈卖和谐号动车的强大外交能力，私聊询问王九：“阿九姐姐，我偷偷问你一个小问题，你知道这老道士要利用我们进化？”

她其实就是尝试下询问，因为发觉后来专心攻略副本的老王十分冷漠，不爱多言，也不爱跟人逼逼，可没想到王九回应了。

“不知道，我又不是神。”语音里好像也不是很冷漠，就是有些疲倦的样子，声音带着几分沙哑。

洛笙估摸着是消耗太大了，“所以另外两个原因是真的？”

“嗯。”

“你的九级结界全是技能升的？是不是特别难。”洛笙感觉王九现在似乎也不那么冷漠，索性问个彻底，毕竟她太好奇了，加上游戏么，就是不断钻研技巧的，她不希望自己只是个只会在边上喊666的观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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