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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寻看着是挺作的,但有时候也不是真作,而是病作他。
元旦那天贺初给他重新调整了一下药方,周寻一口气闷下去,三分钟不到便跑到卫生间吐了个干净。
贺初跟进?来给他拍背时,周寻还不忘解释:“我不是故意的。”
“而且这药好像变苦了。”
贺初没说话,只是端水给他漱口。
周寻扶着洗手台站起身,看了一下贺初的脸色,小声说:“我没骗你,真挺苦的。”他知道这几天他自己作的有些过头,不想让贺初误会这次也是他故意的。
贺初抬手给他擦了擦下巴上的水,淡淡道?:“我知道,苦是因为这次加了黄连的用量。”
周寻:“……”
你大爷的。
他收回刚才?的心虚。
晚上那碗药换了药方,周寻洗完澡擦着头发往卧室走时,眼睛瞥到院中贺初端着药碗往嘴里送。
周寻站在那里愣了一瞬。
贺初就着药碗抿了一口,皱了皱眉。
周寻觉得口干舌燥,无意识咽了一下唾沫。
贺初端着药碗过来让他喝药,周寻瞪着药碗半天没往嘴巴里?送,不知道哪个位置是贺初刚才?喝过的。
其实他平常有时候也会跟贺初同喝一杯水,同吃一碗饭,但是到了今时今日突然就变了味了。
周寻这一碗药灌下去,浑身都带着了一股意味不明的细微的酥麻感?。
“想不想吐?”贺初观察他的神色,觉得周寻有些不对劲,脸上带着异样的红,眼神还有些涣散。
周寻摇摇头:“不想。”
“苦吗?”贺初问。
周寻又?摇头:“甜。”
“……”贺初怀疑自己开错了药方,给他把脑子?喝坏了。
贺初抬手在他脑袋上摸了摸,确定他没事儿才离开的。
周寻晕乎乎的躺在床上,像是喝了二斤白酒一样。
少年人动情,如炽火,难消散。
这一夜,周寻怀疑贺初给他药里加的不是黄连,而是淫羊藿。
贺初给周寻开药这事儿,陈伯势必是早就告知过叶君兰的,周寻之前并没当回?事儿,毕竟他向来觉得自己能做得了自己的主。
十八岁以前就没人能强迫他做什么?,更何况他现在还成年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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