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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并没有让他获得更好的机遇,反而是因为场内的内部斗争当作炮灰消耗,这么多年了辗转很多地方,也就是个采购部的小主任,至于那个闵经理就更水了,是厂长的小舅子,靠后门进去的,业务能力极差,一有事就找人顶锅。
陆染垂下眼睛。
不过以陆宏平的性格,要是能这么安稳的过一段还蛮不错。
只不过后来陆宏平因为一次顶锅被贬到车间工作,年纪大又从未有过经验的陆宏平,在一次作业中遭遇到了严重工伤,落下了伤残。
最让人寒心的事情是,那家工厂并没有妥善安置这位元老,在一次探望中匆匆扔下几万块钱,然后就再也没了联系。
当时姜红把消息瞒了下来,陆染也是很久以后才知道这个消息,那时候姜红也生了病…
如今日子过的这么安稳,她还差点忘了这个隐形炸弹来着。
多亏闵经理那个电话,对了,闵经理就是那个长得像猴的吧?呵。
“砰!”陆染冷笑一声把水杯放在茶几上,然后对有些受惊的陆宏平扯了扯下嘴角:“我去帮严均擦玻璃。”
“哦,好。”陆宏平点了点头,喝了口茶水,然后摸了一下胸口。
刚才她的乖女儿怎么好像在生气的样子,一定是她的错觉。
陆染走到阳台,发现严均正踩着凳子,专注的拿着抹布,小心翼翼的擦着玻璃。
动作万分的虔诚,仿佛那不是陆染家里堆积很多灰尘的玻璃,而是故宫主殿历经百年的琉璃瓦。
虽然动作一看就是基本上从没做过这种事情,略微有些操作不熟练,但是并不影响专注。
将一小块玻璃擦干净,严均收回了手,从凳子上跳了下去。
突然和正站在下面的严均打了一个照面。
“我帮你洗抹布吧。”陆染从严均手上抓过抹布,放进旁边的水盆里。
“我来吧。”严均伸手要夺回来,却在即将要碰到陆染的一瞬间,突然猛的一缩回手,像是触电了一般。
察觉到了这一点的陆染来了兴致,把手挪过去,明知故问:“怎么了?”
“没事。”严均往后错了一下,盯着那有些略微泛红的指尖,克制着自己。
陆染把抹布投好递给了严均,看着他踩到凳子上面,说了一句:“学长,我的校服外套呢。”
严均抖了一下,差点倒下去。
“弄脏了,洗完还没取回来呢。”
严均说的是实话,确实没取回来,但是面对陆染这么的责问,严均有一种没有来的心虚。
?为什么??
陆染没忍住笑了一下,然后又迅速调整状态,一边笑着点头一边说:“好的,我懂,我明白。”
懂??明白?什么?
严均正想解释,对上一双笑眼,当下明白了,自己被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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