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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会客厅外,已经聚集了很多人。
没办法, 谢苒把这两进小院当大宅门来打理,人多地方小, 可不就哪儿哪儿都是人了嘛。
谢郬啃了口火烧, 心想:
【妈的, 真成菜市场了。】
【谢苒这是雇了一帮猴儿吗?】
【这一天天的, 上个茅房都能碰见七八个人!】
【得找个机会赶点人出去, 谁受得了啊。】
“让让!”谢郬认命喊了声。
挤在会客厅外面走廊的人听见她声音赶紧往两边让出条供一人行走的路。
谢郬无奈叹息, 从她们中间过去, 进会客厅时,忍不住对她们吩咐一句:
“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别堵在这里。”
外面的婢女婆子齐齐应声, 可就是每几个真的走的。
【得!说也是白说!】
【看来今儿还得躲出去。】
【要不去找胖子喝酒……不行,胖子好像在找媳妇儿,不能跟他走得近。】
【猴子他娘病了,也没空。】
【想来想去,好像就苏临期闲着,等那劳什子兵部的人。】
【可苏临期总想让我跟他去南疆……】
【还是算了吧,去酒馆找老板娘喝酒。】
谢郬暗自叹息,脑子里开始盘算着今天的行程。
跨进会客厅的门,谢郬看见两个人背对门口站着,两人穿的都是文士服,其中一个听见谢郬进门的声音便赶忙转过身来,他手持长剑,身板挺直,脸却是陌生。
只见他抱剑对谢郬拱手行礼,谢郬疑惑看着他:
【这人谁啊?没见过。】
【看打扮……不像是边关的。】
“这位先生找我?”谢郬问他。
那持剑文士对谢郬笑了笑,答道:“并非在下,是我家主人找您。”
【主人?】
谢郬更疑惑了,目光转向那个始终背对着她的人,先前没仔细看,现在近处仔细看了之后谢郬心里就开始犯嘀咕了:
【这人背影怎么有点眼熟?】
【好像在哪儿见过。】
【我都来了,你丫还在看墙上的画,装什么文化人?】
“这位仁兄找我有事吗?有事说事,没事就回。”谢郬再咬一口火烧没好气问。
那持剑文士青年被谢郬不耐烦的语气吓得频频看她,似乎想给谢郬一点提醒,但因为谢郬根本不给他眼神,所以他的提醒眼波直接碰壁,丝毫没有传递过去。
“这副恒道子的春秋图写的还不错,可惜是赝品。”
那人负手而立,仰头品鉴挂在墙上的画作,谢郬正大口大口吃着火烧,在听见他的声音时,心上猛地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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