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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放心,马医天天来看它,说脖子上的伤再过几天就能好。”葛冲见谢郬在检视马身,赶忙回禀道。

谢郬很满意:“恢复的不错。”

用手指轻柔的为它梳理马鬃,它柔顺的弯下头,不时打个响鼻,把谢郬逗笑,这充满灵性的柔顺让葛冲他们都感到十分惊奇。

爱马士叽里咕噜说了几句,葛冲也听不懂,就随便打起了哈哈。

谢郬打开马厩进去和小黑马玩了一会儿,出来的时候,他俩还在比手比脚的聊,看样子尽管语言不通,但聊得还挺不错的样子。

“照顾好它,本宫过两日再来看它。”谢郬说。

葛冲立刻上前应声:“是,娘娘放心,保管喂得它膘肥体壮。”

爱马士跟着上前:“@#¥%*%……”

谢郬疑惑片刻,看向葛冲,葛冲也迷茫的理解了一会儿,对谢郬回道:

“他说他想送送娘娘吧。”

“是吗?”刚还跟人家鸡同鸭讲,这就懂意思了?

谢郬虽然觉得疑惑但还是选择相信葛冲的翻译,没说什么,转身就走,爱马士赶忙跟上,还很自来熟的跟谢郬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

谢郬也是没想到这回纥驯马师还是个话痨,热情的一笔。

可她听不懂呀,没法跟他准确对话,又不想输了面子,就学着葛冲的样子,爱马士每说一句,谢郬就打哈哈敷衍一句,然后不明所以的葛冲也跟着附和陪笑。

一时间,三人其乐融融,相谈甚欢的样子让谢郬身后的宫人们都感到奇怪。

**

高瑨在尚书房与朝臣们议事,直到中午。

朝臣们离去之后,高瑨唤苏别鹤进来整理先前议事时留下的沙盘。

万公公进来通传,说是桩子有事禀报。

所谓桩子,其实就是皇城司的人,皇帝要坐稳皇位,各个层面各个地方的眼线都必不可少,后宫自然也不例外。

高瑨唤人进来。

那桩子对高瑨说了今早谢贵妃去驯马司之事,高瑨开始还不以为意,兀自立在窗边修剪盆栽,直到听到桩子说:

“娘娘跟那回纥驯马师相谈甚欢。奴才还听见那驯马师当面夸贵妃娘娘厉害有勇气,说娘娘像他们草原上的格桑花,像天上的月亮,像闪烁的星星,还说恨自己与娘娘相见恨晚,若是再早一些,他一定追求娘娘这位美丽的姑娘……”

源源不断的溢美之词从桩子口中说出,高瑨一个手抖,剪掉了盆栽上长得最好的一枝绿叶,惊愕回头,而正在整理沙盘的苏别鹤也惊讶得拿掉了两面小旗子,顺便倒吸一口凉气。

那驯马师疯了吗?敢当面撩我朝贵妃娘娘!

高瑨想起那日谢氏对那驯马师的评价,盯着人家的肌肉流口水。

咬着后槽牙问:“贵妃怎么说?”

桩子回道:“贵妃娘娘笑靥如花,与之相谈甚欢。那人还约娘娘骑马来着,娘娘也点头答应了。”

高瑨自己都听得见自己后槽牙咬得嘎嘎作响,见苏别鹤一脸震惊,高瑨沉声怒斥:

“看什么?”

吓得苏别鹤果断低头,继续忙碌的整理他面前的沙盘。

桩子禀报完事情就退下了,高瑨看着被他剪秃了的盆栽,火冒三丈,五味陈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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