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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盛蕊不会感激他。
反而会言之讽刺,“省省吧秦遇唯,在我面前装可怜起不到任何作用,你可以向其他人演你的好你的温柔,但是我已经看透你了,你再演我都不会接受。”
秦遇唯觉得自己有金刚不坏之身,虽然午夜时分也会感慨自己做的对不对,是不是真的选择错了,但只要看见盛蕊在身边,哪怕她不曾接受他,也值了。
时间一久,他以为自己有了不坏之身,世间万物都无法侵透他,是个彻头彻尾的铁头怪物。
可这世上哪来的怪物,再坚强都是装的。
他一个凡人肉身,感冒发烧也会难受,何况是结婚后他被忽视的这些年。
没有人知道秦遇唯有多爱盛蕊,也没有人知道盛蕊有多恨他,更不会有人知道秦遇唯其实本质里是个坏人,他的确在演戏,他表现的温柔是想有一天能打动盛蕊,他重欲根本无法对盛蕊克制那种骨子里带出来的冲动,生理或者心理上的欲望没日没夜的折磨他。
秦遇唯就快绷不住了。
也许有一天就此爆发,他们的婚姻就真的走到了尽头。
“阿蕊。”他轻声细语的呼唤并没有收到任何回应,很正常,如果盛蕊回应了他要么是她真的喝醉,醉的彻底,要么是她有求于他。
盛蕊想做什么只要她想,秦遇唯都会一一满足,他早就习惯被说“宠妻无度”,可娶了太太不疼不宠,那结婚就没有了意义。
旁人怎么说无所谓,盛蕊只会加倍觉得他虚伪,那又是另一层的“演戏”了。
他常想,到底该怎么做才能赢得她的心?
思量很久,连伸出去的手都忘了收回,堪堪腾在半空,距离她细软的发还有几厘米的距离,他很想去抚摸她的发,她的脸颊,她鲜艳的唇,到最后也只是拿着拖鞋坐在她身旁。
凌晨一点,盛蕊的肩头开始抽动。
秦遇唯侧头看她,“阿蕊,你哭什么?”
没有人回他。
他又问:“阿蕊,那个男人是谁啊?”
新欢还是痴迷你的追求者,他的秦太太万般好,结了婚也有层出不穷的追求者,当他秦先生是个摆设?
“你喜欢也行,但我们婚前有规定,结婚后要谨遵条约,出轨这种事千万不能做,对盛家不好,对你我的影响不好。”
他于微微愠怒中开始了解释,心中自嘲,阿蕊必定又要说他会演戏,这回答够官方的。
盛蕊还是不抬头,竟然也没反驳他。
秦遇唯仿佛得到了鼓励,走到下一层台阶,单膝跪在地上给她穿鞋。
“阿蕊,你的脚好冰,怎么说不听呢?你跟我恼气坏的是自己的身子,若是真的想气我就要长命百岁的活着,活得越高兴越快活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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