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郅野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怎么做这么多。”
花未止将柠檬茶递给他,喃喃道:“就想煮给你喝……”
如果可以,她愿意在他身边煮一辈子茶。
琴棋书画,她作陪。
诗酒花茶,皆有他相伴。
她走至他身后,将他的长发散开:“三哥,我们剪个短发吧。”
郅野回头看向她,眼神复杂,有些受伤又有些不解。
她曾说过,若是他辜负了她,那她便剪了他的头发。
花未止的心一下子就乱了,将他抱进怀里:“算了,不剪了,你头发是我的,我心疼……”
嗓音沙哑哽咽道:“一会给你买个新皮筋儿,这是什么破皮筋啊……”
把他的头发都采掉了。
郅野低声回应:“嗯,买个新的。”
7月7日,晴。
宁城望月江……
江上行,舟中望月思故人,水悠悠,边台楼阁话浮生。
再次来到望月江,故地重逢,心境早已不同。
望月江还是那个望月江,江边楼阁鳞次栉比,万种风情,物尤是,游人依旧,心如故,世事难料。
花未止站在郅野身后,为他梳头。
他推开木窗,恰好能看见窗外的望月江,未至夜晚,游人稀少。
“好了。”花未止抱住他的脖子,将下巴抵在他的头顶。
两人望着镜子,相视而笑。
夜晚,望月江格外繁华,今晚的月,不负众望,一轮弯月,明媚不忧伤。
“板栗酥,桂花糕,鲜花饼还有红豆派。”她手里端着一个盘子,拿起一块点心,咬了一口:“板栗酥。”
随后便送进郅野的嘴里。
在江上玩了片刻,郅野便要求回民宿。
两人便早早地回去了。
回到房间,郅野拿出了一件旗袍,递给花未止:“换上试试。”
花未止听话的换上了那件旗袍,淡粉色的丝绸布料,上面绣着她喜欢的风信子,清新优雅,稚气未脱。
这是她第一次穿旗袍。
是郅野亲手为她做的。
“三哥,我好看吗?”
“好看——咳咳!”
郅野突然咳血,昏倒在地上,花未止叫了救护车。
鲜血染红了粉色旗袍,像是加了几朵红梅。
幸好这是在宁城,有古瑕和靳恒之在,郅野经过抢救尚且保住了性命,需要静养。
但他们的旅程并没有因此终止。
她,又任性了一次,他依旧顺着她。
在古瑕和靳恒之强力阻拦他们四处乱跑的情况下,他们仍然逃走了,继续他们的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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