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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歆冷嘲地看着他，“但是麻烦已经带来了。”

沈初言意识到，虞歆说的这个麻烦指的就是他们这些人。

“我可以走，但是我有个条件。”

虞歆沉默片刻，终于说。

沈初言：“你说，只要是我做得到的，我一定答应你。”

虞歆瞥他一眼，似乎在说，话不要说的太早太满。

“我的条件是，这次我听你的留在这里等晚宴结束后再离开，但是如果以后我的存在还是被许素素知道了，像你说的那样，我可能会有一些麻烦，到那时候，你要站在我这边，你要帮我。”

沈初言没想到虞歆竟然会提出这样的要求，这完全不在他的预料范围之内。

他仔细想了想，其实虞歆的要求并不过分，只是，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清楚。

让他为还没有发生的事情做下承诺，他还是有些谨慎的。

看他犹豫不决，虞歆说：“既然沈先生没办法决定，那我也不勉强你，我该出去工作了。”

虞歆说完就往外走。

沈初言赶紧拉住她的手腕。

虞歆的骨架小，手腕很细，他刚拉住就感觉到了。

虞歆回头诧异地看着他，沈初言和虞歆对视的那一瞬间，沈初言愣了一下，他的心上有些酸麻软胀，慢慢扩散开来，他也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沈先生。”

虞歆盯着两人的手。

沈初言没有松开手，“你等一下，我又没说不答应你。”

沈初言心烦意乱地看着她，“你这女人，怎么这么没耐心。”

虞歆抿了抿唇，低头不语。

沈初言咳嗽了一声，“诶，你为什么想要我帮你？”

虞歆沉吟片刻，声音变低，迟疑地说：“没什么，我只是忽然想到，如果真的有那一天，我遇到自己没办法解决的问题，我也不知道该找谁帮忙了。”

这是她第一次在沈初言面前展现柔弱的一面。

在沈初言的印象中，虞歆一直很倔强冷淡，甚至有些不近人情不懂世故。

这样大的反差，让沈初言忍不住盯着虞歆看。

他越是认真看，越是觉得虞歆的眼睛里好像总藏着什么秘密，那些情绪被一层雾蒙着，让他想要靠近，想要挥开这些迷蒙的雾气，看到那个真实的虞歆。

不过，很快，虞歆的柔弱就像是一阵风一样吹走了，就没了。

她的神色又变得沉静冷淡，“不过，如果你不愿意的话，就算了。”

刚刚那个模样，沈初言还没看够，相比较虞歆这个样子，他更想看到虞歆需要他的样子。

于是他几乎没多想就点头了，“这有什么不愿意的，我沈初言想做的事情，就没有做不到的，我答应你。”

虞歆认真地看着他，目不转睛：“你能保证吗？如果我和许素素之间有什么问题，你会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