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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马上辞职。”
“生产以后呢?”
“我安心在家照顾孩子。”
“原来孩子比我重要多了。”
“你一个大男人跟自己孩子争宠,不知羞。”澧兰伸指在他额上轻戳一下,娇嗔道。她看周翰闷闷不乐,又补上一句。“在我心里,谁也比不上你,周翰哥哥。”她万分妩媚地说,声音甜得酥到周翰骨子里,周翰尽力稳了稳心神。
“你跟那些大教授、大学者相处久了,就会觉着你夫君是个俗人,一身铜臭味,哪有他们风雅,知情知趣。”
“是啊,别人少年登第,才貌过人,文章超世,却教我,与这匹夫做缱绻?”澧兰歪着头看他,笑着说。
“你这样的贞洁女子还看《董西厢》?”周翰微笑。
“你的藏书,我难道不要审审?”澧兰去刮他的脸,周翰一脸宠爱。
“再说风雅,你风雅起来没人能及的。圣约翰那首校歌不是被你和俊杰演绎得很风雅吗?”
周翰扯开嘴角笑,“俊杰是彩衣娱亲,我是为了逗着你玩。”
“你那时在逗我?”澧兰惊喜。
“对啊,否则,我伴奏就可以了,不用掺和一起唱。”
“士生则桑弧蓬矢,射乎四方。我的夫君雄才伟略,开疆拓土,谁能比得上!”澧兰千般温柔,周翰挨不住,愣怔了片刻,“要是有人跟你表白、纠缠你怎么办?”
“我就跟他说,‘妾家高楼连苑起,良人执戟明光里。’”
周翰伸手就在她屁股上揍一下。
“干嘛?”
“干嘛?你气我,当我不知道?”
澧兰娇笑,因为这诗的最后两句是“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
澧兰后来去了暨南大学,成为那里的第七名女教员。澧兰跟周翰说她上课的效果好极了,很多非本专业的学生都来旁听。
“他们是来观赏你的美貌吧。”周翰醋意横生。
周翰一次性给暨南大学捐了二十万银洋,又另外设立丰厚的奖学金。澧兰跟周翰商量奖学金的名字,周翰说随她定。澧兰想了不久就跟周翰说,不知叫“崧湘”奖学金可好。周翰一愣,问是哪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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