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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私丨生子不够,是还想再要个私丨生女是不是?你真以为他跟我姐离了婚能娶你?不过是女票你而已!他到现在花在你身上的钱都不够买客厅犄角旮旯里的一个近代仿制花瓶,你说你多可笑?!”一个利落地将林漪的上衣剥掉,一鼓作气又去扯她的文胸。
林漪坐在地上咬紧了牙尽力压低身子收腿蜷缩,但上半身最后一片布料仍然一寸一寸离体,两个半弧也随之一点一点露出。即将全面失守时,林普扑上来,将她抱了个满怀。与此同时,她看到抓着自己文胸的女人额头有血流出来了,是叫林普用词典砸的。
林漪极度晕血,手脚立刻就绵软了,在林普怀里直往下滑。
一切只发生在两分钟不到的时间里。令人猝不及防。
翟欲晓和不知道打哪儿跑出来的花卷从不同方向冲进人群里。
花卷手上的是根裹得花里胡哨的拐杖,是花嫂国庆表演要用到的。翟欲晓手上的是一根细长的烧火铁棍,是她跑下天桥时顺手在路边的烤红薯炉子里抽出来的。
翟欲晓这是第一回跟胡同以外的人打群架,而且是跟柴彤差不多年纪的成人,但她毫不退缩,中间屡屡被人抡倒,再屡屡跑回去抡人。翟欲晓仗着一根烧火棍,其实并没有吃亏,但在警丨察姗姗来迟控制住局面以后,她无能为力地注视着林普搂着他妈妈的孤独背影,却突然埋膝大哭。
19. 你是不是哭了? 第十九章你是不是哭了……
第十九章你是不是哭了?
两个女人和翟欲晓、花卷进了派出所, 林漪和林普进了医院。最后两个女人被拘留,翟欲晓和花卷因为未成年一起被家长带回。
离开派出所步行回八千胡同的路上,翟欲晓仍旧执着自己的烧火棍, 花卷也仍旧执着自己的拐杖。虽然在派出所里他们都对自己不理智的行为作出了深刻的反省,但此刻都不由竖直了脊背, 隐晦地表达不服。
花卷的妈妈走在后面突然漏出了笑声,她在花卷屁丨股上一踢,说“行了”。
柴彤也没绷住, 轻轻一推翟欲晓脑门儿,意思是, 别愤儿愤儿的了,这事儿过去了。
柴彤本来是打算好好教育下翟欲晓的,她是个女生, 要是伤了脸可怎么办。但转念想到那两个女人在学校门口办的下作事情,却又感觉翟欲晓是打轻了。大人的事情大人了,真他丨妈窝囊废, 跑人家孩子学校门口去闹。
夜里雨下得渐渐大了,敲在窗玻璃上叮叮当当的。如果是在家里, 这是最好眠的时刻,但他们是在医院里, 所以雨声里还有小孩不想住院的哭闹声, 临床睡不安稳喉咙里的嗬嗬声, 小护士不许推销人员滞留病房的斥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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