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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立时就笑了,那怎么来这里了,正好别走了,晚上一起吃饭,让你阿姨晚上做小酥肉给你吃。正好,我给老周发条信息,他们好久没见你了。

这不就是显摆吗?

这两人也是厉害了,明明加起来都是快一百岁的人了,可跟老小孩似的。

群里斗嘴,见面斗嘴,就连跟她吃个饭也要显摆。

赵长缨习惯了,任由孙蓓英拉着她找了张相片,在群里发出去,顺便发文:晚上和长缨吃小酥肉,哎呀老周你怎么不在京城,要不一起喝一杯。

周教练没有回复,但是贺丹很快就回复了:周教练训人呢,这会儿没空,他让我转述一下他的看法。

然后就是一连串的照片,是赵长缨过年回家,贺丹龙战周教练一家外加赵长缨一家聚会的照片。

这显然是无情的痛击。

孙蓓英立刻闭嘴了,换了话题问赵长缨:到底什么事?

赵长缨都快乐死了:孙教练,您认识比较靠谱的心理医生吗?

孙蓓英一听这个就严肃起来,你找心理医生干什么?

赵长缨就说:有个朋友,好像有点抑郁,我想咨询一下。

孙蓓英就说:我倒是有同学,我给你找一个吧。不过他还是很谨慎地再次确认一下,你没事吧。

赵长缨就笑了:您看我像吗?

自然是不像的,赵长缨就是一棵杂草一样,但凡有点水她就能长成一片来。他就放心了,我跟他联系一下,然后推给你。

赵长缨这才回了宿舍。

晚上队里没有任务,但赵长缨作为助理教练,有个晚间一小时辅导班,就定在室内射箭馆,只要想来的都可以来。

白天是郑业成的主场,晚上则是赵长缨的授课时间,整个射箭馆人满为患,不过却井井有条。

每个人都有固定的位置。

赵长缨站在最前面讲课,她如今已经改变了授课方法了,不再是通过她自己的判断,告诉这些运动员,你们稳定动作离着十环偏离有多少,需要怎样调整。

那是保姆行为,是当年不得已才这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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