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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样想着,但也许是有孕了,变得多愁善感,有时她心底也会难过,茫然,说好的一生一世,这一生一世难道只有短短几年吗?
宿明月想探查宴南渡身上发生了什么,她还对自己的丈夫心怀希望,既拜了天地山川,那便是自己携手一生的伴侣,若一时走入歧途,她有责任将他拉回。只是……
她只给他一次机会,一次过后,再犯,她就不要他了。
就这样,宿明月一边调查宴南渡,一面按照古籍搜集灵药,即将临盆之际,她又去了趟妖界。
回来时,暗沉笼罩竹屋,大雨倾盆。
风吹动竹门,屋内漆黑空荡,点上蜡烛,依然暗沉沉一团死寂。
看着这一幕,宿明月心底漫上无可言说的疲倦,一手抚摸隆起的腹部,一手盖住双眼,突如其来的脆弱涌上心头,说不出什么感觉,失望、茫然、愤怒、无奈、难过。
宴南渡、宴南渡……
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她在窗边看到一手执油纸伞的熟悉身影。
宴南渡!
“不要过去。”银望舒出现在屋子里,亲眼目睹宿明月的经历,感到难过,可人在局外,她很快察觉到宴南渡的怪异之处,警铃大作。
她站在宿明月身前阻拦,“别过去,别过去……”
奈何,已发生过的事,局外人只能眼睁睁看着悲剧发生,无能为力。
在她的担忧中,宿明月已抓起雨伞走入雨中,可是在接近那人时,一道掌力溢出,宿明月愕然,随即身体如断线风筝飞出三米,重重摔在雨地里。
仓促间她只来得及护住腹部,肺腑皆受创伤。
血从嘴角溢出,宿明月惊怒交加地抬头,看清楚宴南渡身边另一人时,心蓦然一沉。
伞下,还有一个女人。
是一个面容秀丽的绿衣女孩,这个女孩她见过,是宴南渡好友姜寄书之妹,姜以柔。
她记得,这是性子很温婉的一个姑娘,就是不大喜欢她,在姜寄书和宴南渡身前都是乖巧怯懦的小妹妹,在她面前却冷漠甚至刻薄。宿明月感觉到她的敌意,也懒得冷脸贴人冷屁股,两人关系并不好。
然而此刻,这个素来温婉的女孩,小脸苍白地挽着自己丈夫的胳膊,犹如被暴雨打翻的娇花。
冥冥之中,她似乎明白了什么,怒不可遏,“宴、南、渡!”
姜以柔面带怜悯地上前,“无心姐姐你别误会,我只是和南渡哥哥顺路——”说着,却冷不防抽出一条红鞭,恶狠狠对准宿明月腹部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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