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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找什么?”一向对银望舒严苛的金镜长老,这次难得没有开口呵斥。
“刚、刚才在广寒亭没看见宿星澜,不知道他是不是来这里了。”银望舒抬头看了眼金镜长老,乖巧一笑。
然后慢慢走到族长面前,眨眨眼睛:“族长爷爷,你叫我来,是有什么事吗?”
族长缓缓睁开眼睛,浑浊的老眼里倒映着向他走来的银望舒,小兔子耳朵高高竖起,一双杏眼饱满灵动,模样软萌可爱。
看起来,这是一个温和没脾气的小兔妖,可熟悉她的都知道,她脾气很倔,就像……
“月衡,月衡啊……”老族长枯瘦的手颤巍巍伸来,想要摸一摸银望舒的脸。
银望舒一愣,月衡,银月衡,是她那个早逝阿爹的名字,去世多年,族中很少有人提起。
“族长爷爷,你……怎么了?”
银望舒心不可抑制地慌起来,族长以前跟她开玩笑,会装作认不出她,可从没像今天这样,用这样的神情,对着她,喊着阿爹的名字。
族长抚摸着银望舒的脸,老泪纵横,“月衡,月衡,是师父错了,当年,不该让你,不该让你咳咳咳……”
什么错了?不该什么?
银望舒满腹疑窦。
金镜长老忙走过来,给族长喂药。
银望舒犹如置身梦境,大声喊了几声族长爷爷,却毫无作用,急的转头看先金镜长老,“族长爷爷,他这是怎么了?”
金镜长老黯然:“老人家的身子骨,愈不好了。”
银月衡,是老族长这辈子唯一的徒弟,老人家一生无儿无女,费尽心血培养徒弟,待之如亲子。而银月衡也不负期望,品貌不凡,才德出众,才成年,就能暂代族长处理族中一应事务,虑事周全妥帖,饶是金镜长老这样吹毛求疵的人,也忍不住要称赞。
只是可惜,他因为当年那事惨死,他若不死,兔族如今也不会这般气象。
银月衡去世以后,族长将族中事务一分为二,此后身子骨便一年不如一年了。
银望舒耳朵垂下,又看向族长,忧心忡忡,看着他面色渐渐好转,一颗心才险险放下。
可金镜长老接下来的话让她又变了脸色。
“白狐大人留下的东西,族长已转交给宿星澜。他狼族身份暴露,兔族留不下了。”
银望舒一愣,急切道:“就没有办法了吗?”
“没有。而且族长跟长老们也商量过,放那小狼离开兔族不止他走,你也要走,出去历练几年。”
“我?”银望舒这下惊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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