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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没有人能像单季秋这样,在多年后能还跟他重逢。
并且,能在这个时候得到对方的回应,从而如愿以偿。
这是一件非常非常幸运的事情。
……
周三,单季秋又在加班。
过几天厘城那起伤人案开庭,她在做准备。加上手头上还有别的案子要忙,她真是恨不得把自己掰成两个人来用。
这天晚上跟她一起加班的是律所新来的实习生,叫申彩。
姑娘是北大法学院的研究生,还没毕业,人漂亮也激灵。就是做事莽莽撞撞,大大咧咧,不够细心。
何起是她的带教律师,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这挺好说话的师父对这个申彩很是严格。
而申彩也不像别的实习生那样对带教律师如履薄冰,她完全不虚何起。
就很神奇,让单季秋有一种强烈的感觉。
他们其实是认识的,只是在装不认识。
单季秋在忙自己的案子,申彩在忙明天要交的课题。
申彩伸了个懒腰,看见不远处工位上的单季秋还在忙,不由地走过去邀请她吃个宵夜再回来拼命。
于是,俩年纪相仿的漂亮姑娘就到律所附近的一家日料店吃宵夜去。
刚坐下,点好吃的,单季秋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她一看来电显示,嘴角就不自觉地上扬了起来。
“我接个电话。”单季秋跟申彩说完,就起身到外面接电话去了。
十二月中下旬的锦南,寒风料峭,树叶瑟瑟作响,每吹一下都是往骨子里钻的凛冽。
城市灯光阑珊,车流穿梭,灯河流动,街角行人哈着白气步履往来。
单季秋站在日料店的门口,人影淌在灯笼的光影下。
风卷起她的格纹大衣衣摆,影姿绰绰。
她伸手拢了拢衣襟,因为这通电话,也不惧严寒,这心里暖意洋洋。
“在外面?”陆允听到单季秋这边有些闹的背景音,不由得问道。
“嗯。”单季秋鼻子被冻红了,轻轻的吸了吸,说,“跟同事吃个宵夜。”
“不会是男同事吧?”
“不可以?”
“可以。”陆允顿了顿,把话说完,“不过,意图对你不轨的那些不太可以。”
单季秋故作从容道:“你管我?”
这便换陆允重复道:“不可以?”
“你以什么身份管我?”单季秋问。
“你想我以什么身份?”陆允反问。
“这不我先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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