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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叶:“这么说,‘妖皇’是对银椤树上瘾了?继而性情大变或者出现其他后遗症,间接导致妖魔两盟崩裂,最后陨落?”
“什么上瘾?”
“从兽人服用银椤树树叶症状来看,这玩意儿类似D品吧?”
谈苏摇头,否认裴叶的猜测:“你说的D品是让人形成瘾癖的药品。若只是这种效果,别说是妖皇,即便是普通的小妖也很难中招。银椤寻来的银椤树,至少存在了三五万年,真正用途是让服用者受制于施加者以及扩大内心负面情绪、欲【望】,继而走向极端。”
兽人大陆的银椤树跟它没得比。
裴叶皱眉:“既然‘我’救了银椤,银椤为何这么害‘我’?”
还真就应了那句——
路边的野男人不能乱捡。
轻则魂飞魄散,重则灭门屠族。
谈苏道:“或许出自银椤本意,或许受谁胁迫。谁让人族聪慧却弱小,利用起来顺手?上古大陆,万族相争。为一族气运更是手段百出,安插卧底只是基础操作,也是见怪不怪了。”
整体以武斗为主,但也有别出心裁搞文斗的。
妖族作为当世风头最盛的,被算计也不稀奇。
他也曾几次三番提醒妖皇注意暗地里的算计,特别是出现在她身边的人族。
她心情好会应两句,心情不好就左耳进右耳出。
唯独提及银椤,她漫不经心又自信笃定地说过——
【哈哈哈,七殿下不用多心,他不构成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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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叶叹气着拍拍谈苏的肩膀。
“事情都过去了,若是被算计——只能当是技不如人。”
毕竟阴谋诡计也是实力的一种。
站在第三者的角度看前前世的成败,裴叶内心还真没啥波澜。
她笑笑道:“所幸还有今生,我折腾好自家一亩三分地的事情就行。”
若是敌人还活着,还能找个机会去算账。
若是不在了,那只能一笔勾销,总不能去刨人祖坟。
鬼知道敌人坟头埋哪儿。
“若能如此,倒也可以,但是——阿叶,恐怕不行。”
谈苏也想放下一切,守着裴叶重新开始。
奈何,不行。
“为什么?”
谈苏道:“其一,我怀疑银椤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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