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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西月人在气头上,说话的声调一时没控制住,这就导致她潇洒走后,周遭十几双眼睛都跟长在修泽身上似的,齐唰唰地看过来,还都在憋着笑。
修泽不自在地咳了一声。
霎时,所有人都挪开视线,各忙各的,没活的也强行让自己做点什么。
望着温西月的背影,修泽觉得有那么点好笑。
他自问看人挺准,对于对方的目地,随便聊两句也都能了解一二,唯独对她……有点摸不透。
那晚是,现在亦如此。
那天晚上在酒店,是她对自己投怀送抱,他记得她只穿了件白色浴袍,腰间的带子松松垮垮地系着,随时都有散开的风险,领口也扯的很开,露出了光洁的肩头,在灯光下,特别晃眼。
他喝得有点醉,意识有点昏沉,但并不代表他没有思考能力。
忽然有个穿着暴露的女人出现在自己面前,而最近自己因为身份的原因,身边有很多巴结者,他几乎瞬间就断定了这是个有不纯目地的女人。
他厌恶地、用尽全力推开她。
转身想刷卡进房休息。
那个女人却又钻进了自己的怀里,手紧紧地搂着他的腰。
吃力地仰着头,红唇在抖,眼里噙着泪看他,像只小奶猫一样可怜兮兮的。
她说,“救我!”
救?
起初他不懂,直到不远处一种一扇房门被人从里打开。
他闻声看过去,只见郑乐亿脚步虚度地走出来。
他的眼神不聚焦,扶着墙,边走边嘟囔着,“月月,月月……”
他每叫一声,怀里的人都经不住抖一下。
他垂眸。
原来郑乐亿叫的是这个女人,她叫月月。
她在害怕。
是他们两人联合做戏?
还是她真的是被胁迫?
短时间里,他无从判断。
犹豫了几秒。
他搭在门锁上的手,从她的后背绕过,把浴袍给她拉上,然后把人搂在怀里。
几乎是同时,挂在自己腰间的手脱落,怀里的人也像是失去了意识般往下滑。
郑乐亿也看到了修泽,吓得不轻。
修泽甚至不需要说什么,只是淡淡一个眼神看过去,郑乐亿就屁颠屁颠地躲了回去。
他们这一班小孩,最怕的就是修泽 * 。
这个事事都能做的最好,在他们成长的道路上,被父母标榜为旗帜的人,就像一座巍峨的大山一样,压的他们喘不过气。
就算现在已经长大成人,完全没必要忍气吞声,可肌肉行成的记忆,也让他们在见到他的那一刻产生惧怕的情绪。
修泽虽然和郑乐亿只是短短的打了个照面,还是能轻而易举地从他烧红的眼底和涣散的眼神中判断出,他此刻肯定是服用了一些让人过度兴奋的东西,也许怀里的这个女人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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