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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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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一句话便叫陈酒吞进了肚子里,因着进来后始终低头的傅言之突然抬头了。他喘息加剧,眼睛泛红,陈酒觉得他像是一头看见猎物的猛兽,马上就要扑过来将她吞噬。

傅言之万万想不到傅冲之居然在敬他的酒里下了药,这药十分霸道,他眼看便克制不住了,怎能让自己一生清誉毁在这情不自禁中?当下转身去砸已经从外头被牢牢锁上的门:“傅冲之!开门!你可听见了!傅冲之!”

“兄长,今夜便叫啾啾好好服侍你,二十几年过去了,你也该开开荤,尝尝女人的味儿了。”傅冲之轻笑,听得出来他的心情很好,随后他扬声对陈酒说,“啾啾!我给你父亲下的催情药,不灌你一肚子浓精是解不掉的,你若是不想见他在你面前血管爆裂而亡,便发发慈悲主动一些吧,我这兄长脑子愚鲁顽固,你可多担待些!”

陈酒吓得不敢靠近,她往屏风后头缩去,耳畔男人的喘息声越发粗重,她就越发怕了。

傅冲之说完,面上的笑便不见了,他并不像是外表看起来那样好亲近,甚至心肠比起谁都要冷酷。“守着房门,不许大爷出来。”

“是,二爷。”

傅言之知晓今日怕是出不去了,他这弟弟要做的事,无人能阻拦。只他不愿去做和他们相同的事——去糟蹋个十五岁的小姑娘?傅言之知道这样是错,可他又能如何?他不能让他的兄弟、他的侄儿一辈子过得跟个苦行僧一般。他与三弟倒是想破了这诅咒,可结局呢?一个亡妻,一个早死。因此傅言之对陈酒有愧,是以待她比常人更加温和,言语时也尽量放柔语调。早晨他同傅冲之谈了一遍,原以为傅冲之不说话是默认,却不曾想还有这一手。

傅言之背抵着门,慢慢地坐到了地上,体内似是有无数的蚂蚁在爬,烈火在烧。屋子内是清甜的女儿香,尤为折磨。他轻轻地喘息,怕吓到陈酒,“去找些布来,把我绑上。”

陈酒咬着唇,听他的,连忙跑去找布,幸而她平日爱做女红,拿着布条靠近的时候却又被傅言之阻止:“不必靠近,丢给我便是。”

她憋足了一口气扔过去,傅言之颤抖着将自己的双足捆起,又用嘴绑住双手,他俊美的面容甚至开始扭曲,双眼通红,显然这药就如傅冲之所说,绝不一般。陈酒哪里敢去睡?她紧张地望着傅言之,他低下头,不想叫她看见自己这副作态,简直丑陋至极。

只是时间越久,体内的欲火不见熄灭,反而更加旺盛。傅言之甚至可以清晰地听见小姑娘轻柔不安的呼吸,屋子里是少女的香味,他又想起昨夜见到的红纱美人。二十几年了,就如傅冲之所说,他并非没有欲望,只是人性占据了上风,因此总能克制住。

然而此时,他怕是不行了。

傅冲之知道他这位兄长素来是自制力过人,因此连催情药都下了三倍的量。在他看来,这不过是傅言之的垂死挣扎,最终都是要陈酒来泄火的。这世上哪来什么圣人,就算有,也不该是他们傅家人,兄长如此抗拒宿命,傅冲之只觉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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