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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小侍从匆匆经过,被罗栗拉住一问,这才知道他在宫内出事的同时,揽秋在塔内也出了事情,但具体情况被赏冬拦住了,小侍从并不清楚。
罗栗便立刻赶了过去。
赏冬正在屋子里守着揽秋,一听到罗栗回来就像是有了主心骨,连忙跑出来,将方才的情况娓娓道来。就和发生在罗栗身上的症状一模一样,但揽秋身子骨强壮,药性发作没那么强烈,而赏冬又没有歪念头,就这样生生熬了半个多时辰,现在已经没事了。
罗栗听了,莫名有些不是滋味儿。
唤来探春:“你去将凌蓝押来,这件事必定是他所为!”
探春立刻领命而去,一盏茶后却两手空空地回来了,罗栗的心便是一沉,果不其然听到他道:“国师大人赎罪,那凌蓝想必是知道东窗事发,已然逃走了。”
罗栗点了点头,也不含糊,直接让他带了口信进宫面圣,自己则去见了揽秋。
揽秋这会儿正躺在床上怀疑人生呢,他刚洗了澡换了衣服,浑身清清爽爽的,可只要一想到自己方才的丑态,就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一见到罗栗进来,立刻惊坐而起,准备下床行礼,但被罗栗拦住了。
“歇着吧,我有话要问你。”
揽秋这才抱着被子坐回去,挺直了身板:“国师大人请问。”
罗栗先是提了一嘴自己也中招的事情,旋即在揽秋目瞪口呆中询问了近期他和凌蓝接触的情况。揽秋定了定神,仔细回忆了一番:“他近日确实爱与小的搭话,但小的只以为他是因为之前送药送饭觉得小的好亲近。但小的保证,绝对没有让他进过厨房,煎药一直是在院子里煎的,给他的药罐子也是单独放置的。”
只要能确定凌蓝有故意和揽秋多接触就够了,事到如今,作案手法究竟如何已经不再重要,重要的是将犯人捉拿归案。
罗栗方才让探春带的口信便是“凌蓝意图谋害国师”,皇帝不可能坐视不理。
这不第二天,通缉凌蓝的告示就已经张贴了出来。
皇帝还特地来天机塔探望罗栗。由于蒙霆没有经验,罗栗还是不可避免地发了烧,苍白中透露着不正常的血色,看起来的确虚弱至极。
国师是国家之本,在皇帝眼中,若是一个国家没有了国师,那么他的皇位也就坐不安稳,自然不可能轻饶凌蓝。不仅下重金悬赏,还送了大量的珍贵药材,同行了好几名太医。
罗栗怕症状被太医瞧出来,拒绝了人,留下了药材。
因为历任国师都会医术,皇帝便以为他能够自医,没有坚持,又寒暄了几句便让罗栗好好休养,自己则带着太医们回了宫。
皇帝走后,罗栗很快睡了过去,一觉醒来已是傍晚,连午膳都睡过了。
更重要的是,一睁眼,就看到蒙霆坐在床尾闭目养神。
罗栗忍不住嘴角抽了抽。
现在的命定之子果然还是个傻的吧,发生了这种事,居然还能若无其事地跑过来看他,他原来的打算是暂时不见面,等尴尬劲儿过去了再说,现在全被蒙霆毁了。
像是注意到罗栗的视线,蒙霆蓦地睁开了眼。
罗栗猝不及防,与他来了个对视。
他不自觉的红了脸,好在还发着烧,没有被蒙霆看出来:“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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