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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桓冷冷望着跪在地上的大管事,一字一句道:“告诉张巡抚,窦氏罪女现身奉节渡,让他务必抓到人。如若反抗,杀无赦。”

第23章 生变

  听毕,大管事心头一咯噔,却也不敢多问,当即领命退下。他怕触了主上逆鳞,急忙对外宣布赌坊今日歇业,更不准闲杂人等随意出入。

  偌大的赌坊鸦雀无声,谢桓独坐在屋中,尚对林霏恨地切齿。想起方才听到的对话,他愈气便愈委屈。

  静坐了半柱香的时间,情绪才渐渐平稳下来,谢桓一时间脑袋空白,似乎想了很多又好像什么都没想,只一颗心沉甸甸。

  叩门声将他思绪唤回。谢桓低低道了声“进”,赌坊的大管事便躬身推门而入。

  “主子,可要派分舵的人去周济?”大管事小心翼翼地问道。

  太师椅上的人不做声,大管事心下忐忑,也不知自己所请是否合情,会不会惹得主上不悦,一颗心正七上八下地悬着,随着额上一滴汗水的滑落,终于听椅上那人说了句“不用”。

  话音一落,大管事不由地微微抬首瞄了眼座上人,又迅速低眉。这主子真是阴晴不定,刚刚进门时还是一副想吃人的神情,如今倒平静如水教人瞧不出一丝端倪了。应下后,大管事不再多言,躬身退下。

  而此时的谢桓,心中五味杂陈。他明明是既剜心又窝火的,但脑子里总有个声音在为林霏开脱为她辩解,就是因为这个声音,让他气不由衷,亦让他对窦宁儿的不喜愈发强烈。

  也是这个声音让他不欲江意盟掺和进这次抓捕。他发现即便林霏不将他放在心里眼里,自己也不愿肆行无忌的伤害她。

  这种认知令他面上有些挂不住。自己何时变得如此狼狈?

  谢桓望着缠绕纱布的右手,豁然一顿,手往腰上一摸索,便发觉自己挂在腰间的佩玉不见了。想必是遗落在了昨夜睡的矮榻上。

  登时,他像找到了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有了充分的理由去证实自己脑海里的声音——林霏的所言所行不过是缓兵之计。

  出门前,也不知是什么心理驱使,谢桓还是寻来一张人|皮|面具戴上。

  来到那间矮屋外,谢桓未听见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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