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蔻烟:“......”
是她老婆能干出来事没错了。
不愉快的话题三两句跳过,蔻烟问起房子的事,桑念扫了眼还被放在桌上因为找不到归还机会而暂时搁置在手里的伞,眼帘随着肩膀一起塌下了:“没找到,假期里跑了很久看了很多,都白费功夫了。”
原本打算的国庆期间就搬出去的计划还是泡了汤,她真的是个倒霉蛋。
“这么难啊。”蔻烟苦着脸说:“念念,实在找不到要不就不搬了吧,真的,天天这么跑太累了。”
桑念紧抿着嘴角没说话,耷拉着眼皮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
蔻烟知道自己又废话了,心情沉重叹了口气没再劝,只是暗自思衬着有没有可能找江邃帮一帮忙。
江邃就是她们用来吓庄晓梦的那个便宜哥哥。
但不确定行不行得通,还是先不说吧,免得到头又叫人空欢喜一场。
庄晓梦当晚没回来。
赵玥回得晚,跟平时一样一声不吭洗漱完就上了床,几乎没有存在感。
蔻烟原本打算把毕设再搞搞,但是她实在太困了,还没到熄灯时间就挺不住爬床钻了被窝,底下很快就剩桑念一个。
盯着贫瘠几百个字的文档,事情都堆在一起了,桑念心里难受得要命,一个小时连两百字也没憋出来。
其实在下午回来的路上,她也想过放弃的。
实在找不到就不找了,不搬了,继续住在宿舍。庄晓梦烦人,大不了她不搭理她当她不存在,开口就当她在狗叫。
只可惜这个念头还没持续过半小时就被无情打破,“热热闹闹”一架打完,想要搬出去的心更变得前所未有的坚定了。
她想不通,为什么在别人那里顺顺当当就能完成的事到她这里就会这么折磨人。
无论是和室友同学相处,和家人相处,还是找房子,看房子,亦或是面对喜欢的人慷慨抛出的橄榄枝......
她真的把一切都搞得乱七八糟。
可能她就是俗称注孤生的典范了吧,注定要一直孤零零一个人。
写不下去,干脆拿起手机漫无目的地划着。
从微博到微信,打开微信朋友圈,最新一条就是大伯母发的动态。
九张图里每张都有丰盛的晚餐,面相喜乐的老人,亲切和善的中年夫妻,和一个笑容灿烂的小男孩。
那是桑念正在念小学五年级的堂弟,她大伯大伯母唯一的儿子,她奶奶疼到骨子里的唯一的孙子。
配字只有简单三个字:一家人。
桑念盯着这三个字看了很久,入了定发了呆,盯得眼睛都酸了,最上方弹出来一条消息:
桑槐:【姐姐,你放假怎么没有回家啊?我在学校门口买了好多糖好吃的糖想给你吃的。】
吧嗒。
一滴泪珠毫无预兆跌落在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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