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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英吓得战战兢兢的,磕磕巴巴的倒是也把她和绿荷那两段话说清楚了。
柳春苗见这事和美英也关联上了,指了指她和绿荷,“念你们两个是初犯,这次暂且饶过你们,先去探视,回头罚你们两个倒三个月的马桶,若有下次,绝不姑息,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轮到你们来放肆?”
曾荣她们的马桶是放在旁边净房的,日常是两人轮着值勤去倒和洗,因着人多,一个月也就能排两次,这下罚她们三个月,算重的。
为此,有不少幸灾乐祸的和暗中叫好起哄的,主要是大多数人也不待见绿荷,看不惯她的掐尖要强。
“啊?我,我……”美英觉得自己真是冤,分明是绿荷自己惹的祸,干嘛非要她跟着一起受罪?
说到底,她不过是开了句无伤大雅的玩笑话,哪知绿荷非要过分解读她的意思,且还连嘲带讽的,不就是嫉妒人家两个关系好么,嫉妒人家有靠山工钱拿的多么?
可这跟她又有什么关系?
她跟她压根就不是一路人,素来走的也不近。
“你不服?”柳春苗再次拉下脸了。
“回柳姑姑,我愿意认罚,是因为您是我们的柳姑姑,只是这件事我委实冤枉,绿柳和阿梅不和也不是一天两天,方才她还拉着我们几个说,阿梅和阿荣两个的工钱太高,说柳姑姑您偏心,所以她才会不忿,才会恶意嘲讽中伤她们两人,我,我真是被冤枉的。”美英哭了起来。
没办法,尽管她知道自己出卖绿荷是小人行径,可她委实不愿意和绿荷一起去洗三个月的马桶,凭什么呀?
还有,若是这次不把事情说清楚,柳春苗以为她和绿荷是一伙的,给她小鞋穿岂不更冤?
不说别的,阿梅这些时日和她们一样绣荷包绣香囊,她能拿四两银子的工钱,而她们却只有三两,这也太不公平了。
再有,绿荷和阿荣都在绣凤穿牡丹的常服,就算之前阿荣绣了十双鞋面,可绿荷也绣了不少荷包和鞋面,凭什么阿荣能拿五两银子绿荷却只有三两,这差距也太大了些吧?
绿荷见美英把她们私下的谈话说了出来,当即辩白道:“回柳姑姑,这事可不是我一个人说的,是她们几个都有异议,大家聚在一起议论的。”
“这件事我不是解释过了吗?怎么你们一个个还有异议?是没有听懂我的话还是一个个的都不把我放在眼里?”柳春苗动怒了。
这件事跟两人打架不一样,这是直接质疑她的人品也是直接挑战她的权威。
“就是,这有什么好嫉恨的,有本事,你们也自己画花样,你们又不是没见过阿荣为了那十双鞋面花了多少心思,那可是得到覃姑姑的赞赏的。”阿梅回怼道,傻呵呵的她压根没留意到柳春苗听到“覃姑姑”三字时眼睛一沉,目光落在曾荣身上。
“回柳姑姑,阿梅说的是我们头来第一天您给我派活时说的那番话,说是我牡丹绣的好,得到了覃姑姑的认可。”曾荣也为自己辩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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