ρò⒅Щ.νīρ 一八零(1 / 2)
祁世骁身穿铠甲,身子较常人更沉一些,抱着如莺直往下沉。
如莺摔到水面,不及反应,便坠入水中,狠狠灌进几口水,连连眨着眼睛,嘴边冒出一串水泡。
他解开下颌系绳,头盔逐水而沉,见如莺气息不足,覆唇上去,渡给她几口气,又将身上铠甲一片片卸去。
二人面容贴得极近。暗淡微明的水中,他面庞白皙、眉眼冷峻,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她眼睫扇了扇,方才他不顾一切飞身过来接住她的模样挥之不去,眼中泪水亦止不住,不断往外冒,与深涧中水混在一处。
几片铠甲散落,朝更深更远处沉下去,他身子一轻,托着她往水面浮上去。
方一探出水面,他唇便从她唇上移开,她狠狠咳嗽了几声,他托着她,二人往河边游去。
山沟深涧,虽深了些,但到底不算宽。三四丈远,不过数息,他便抱着她上了岸。
她一手环他颈间,一边仍在淌泪。
祁世骁觉出自己胸膛那片有温热水渍流过,当她被吓住了,道:我们已是脱险,不必再害怕。
她道:如果没这深涧,你我又当如何?
他道:没有如果。
她没有被他安慰到,反而哭出声来。
祁世骁道:若是三弟在,他该如何哄你?
如莺一愣,道:甚么?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