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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恰如烈酒灌腹,一时沉醉,醒后依然得面对,这个对她满是恶意的世界。
更何况是他娘的现在连个男宠也养不痛快。
念及此,姜灼华撇撇嘴,取下耳环,“珰”地一声丢进首饰盒里。
得,也不是非得急眼前这几日,叶适总不至于强娶吧,他迟早得走,走了他还能管得着她吗?
反正,人生本来也就是一场苦中作乐的悲剧,万事如意是理想,求而不得才是常态,她都习惯了。
念及此,姜灼华无奈地翻了个白眼,离座起身,换了睡袍,便早早上榻睡了。
叶适躺在榻上,一直没睡着,一直到深夜,估摸着姜灼华睡着了,他才蹑手蹑脚的从榻上爬起来,悄悄穿了鞋,站在屋里等了会儿,见姜灼华确实没动静,才悄悄走出了卧房。
他来到楼下,门外廊下有守夜的小厮,开口问道:“今日来的那三位,住在何处?”
那小厮回道:“西厢房里东西太多,没收拾出来,三位都歇在东厢房。”
叶适“嗯”了一声,踏着夜色,转身朝东厢房走去。
他走到东厢房门口,停住脚步。
房内灯火已熄,只有姜灼华所住的主楼外几盏灯笼还亮着,但是光线到不了东厢,宛如鬼火一般,幽幽的悬在叶适身后。
他的神情隐在夜色中,看不出喜怒。
他今日对着三位都留了神,他们各有各的心思,得各个击破才行。
叶适静静想了片刻,然后一把推开了房门,踏步走了进去,门扇撞在墙上,在静谧的夜里,“咚”的发出连续两下惊心的撞击声。
随即,黑暗中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不多时,屋里灯光亮起,但见李攸宁身着中衣中裤,脚下随意踩着鞋,站在灯边,手里的火折尚未熄灭,蹙着眉,一脸不解地看着叶适。
在旁边的贵妃榻上将就入睡的严怀信,看清来者是叶适,不由松了一口气,还以为是姜小姐半夜闯进来,要对他们行不轨呢。
苏维桢和李攸宁睡在一起,此时,他半个身子尚在被窝里,他不解的看看叶适,又给李攸宁递去询问的目光,想知道眼前发生的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
李攸宁看着叶适兴师问罪的模样,吹灭火折,将其放回原处,对着叶适勾唇笑笑,问道:“柳乐师,您这么晚过来,有何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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