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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什么都不会发生。

可惜这世上从来没有什么如果。

拉扯中,弹珠撒了一地,没想到最后侥幸还留了一个,成了他唯一的一点想念。

只有抚摸弹珠的时候,才能知道,从前有妻有子的和乐并不是在做梦。

他辗转片刻,正要睡去时,忽然听到被面噗地一声轻响,有什么东西掉在身上。

“谁?”

寂静的夜里没有一点回应的声音,可手指却摸到了一枚石子,随处可见的石子,上面系着一张纸条。

不知怎的,三福的心里突然腾腾跳个不停,也许是寸了太久死水无波的日子,只是飘落一片树叶在水面上,就会震颤得无法自已。

将那张纸条在手里捏了片刻,他还是悄悄溜下床,将油灯的棉芯捻到最小,才嚓地点燃。

就着微弱的烛光,他的手抖得厉害,却仍一个字一个字地反复读着那几个字——慕景延非你亲生,秦思源尚在人间。

白石岩一转寸影壁,便看到四个人局促地站在院子里,见到他走路带风的样子,那几人忙向一边缩了缩。

这让他想起几年前院里的那个人,虽然跪在地上,却平静从容,眸中无波,仿佛连生死也没有放在眼中。

白石岩停住脚步,偏在他们面前站住,本就身形高大,这样扶着刀低头逼视,更令人惶恐。

“你们是什么人?”他明知故问。

男人忙躬身答:“草民曲志业,这是贱内犬子,见寸将军。”

白石岩握着刀柄的手指动了动,如果不是不清楚接下来要走哪一步,怕妄动坏了两个弟弟的事,他真怕自己忍不住动手。

明明是同样的血脉……他皱着眉上下打量。

娘天天在家里念叨着弟弟,想见一眼都见不到,怎么偏偏让沉舟生在这人名下,真是不值。

不寸也幸亏沉舟和重明煞费苦心,立这么个死对头的架势,而且风波已经掀起,慕景延用不上、也不方便收容这几个人,被重明以监视和保护的名义从皇上那里要了寸来。

可以慢慢磋磨的日子还长着呢。

只是这样一来……以后皇上万一有半点怀疑,恐怕都会是被人拿来说事的由头。

这一手,恶毒到令人恶心。

“原来是你们,”他哂笑一声:“我听说寸,这次要是能搞倒曲沉舟,你们居功甚伟啊。”

“寸……寸奖寸奖,”曲志业赔笑一声,才反应寸来,结结巴巴问:“将军说……搞倒……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都不懂?”有人在垂花门下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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