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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书松口气,道:“这是秦人缅怀穆公所言,意喻苍天不公,不留好人。”
“哦,”承熙点头道:“原是这样。”
圣上在边上忍着笑,道:“其实,还有另一个意思。”
承熙奇道:“什么?”
“不告诉你,”圣上瞧着儿子,不怀好意道:“问你母后去。”
“他还小呢,说这些做什么,”锦书嗔他一眼,再去说竖着耳朵偷听的承熙:“忙你的功课去。”
“母后说说嘛,”承熙的好奇心被调动起来,如何能静得下心,搁下书本,他凑到锦书耳边去,低声道:“小点声说,不叫父皇听见。”
锦书心中愈发窘迫,面上却淡然:“母后不知道。”
承熙明显不信,只是知道自己从母后嘴里得不到什么,便凑到圣上那儿去撒娇:“父皇父皇,你跟我说嘛。”
圣上瞧着锦书笑了,倒不迟疑,凑到他耳边去,低声说了。
于是承熙靠在圣上怀里去,父子俩一道瞧着锦书笑。
锦书难得有些不好意思,轻咳一声,赶着他去做功课了。
阮玉澄往普陀寺上香,临行前,郑氏特意去瞧她:“都说那儿的菩萨灵验,你去拜一拜,求个福气,也是好事。”
她这句话说的极为含蓄,但阮玉澄却听出其中真意,无非是盼着她求个良缘罢了。
“义母好意,我都明白的。”再三拜谢之后,她这样道。
马车上有娇客,行进的不缓不急,恰到好处,阮玉澄挑起车帘,芙蓉美面向送出来的嬷嬷盈盈一笑,随即放下。
直到马车驶出街口,她面上笑意方才落下,转为淡漠。
普陀寺的禅房僻静,花草幽幽,伴着远处钟声,似乎叫人心灵也跟着宁静下来,隐约肃穆。
她避开归德大将军府上侍从耳目,只带贴身侍女,往最内一间禅房去,等了一刻钟,便听有脚步声渐近,沉沉的,像是踩在她心里。
是他。
她抚了抚发髻,面颊带笑,迎了出去。
然而,不等她看清面前人的脸,对方一记耳光便迎头扇过来,结结实实落在她脸上,叫她几乎当场呆住。
打的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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