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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77(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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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书似是做了一个久久的梦,梦中她不知身在何地,只觉人处孤舟,方向未明,身边也无一人,狂风骤雨却在这时,毫无征兆的来了。

  她浑身发冷,身子哆嗦,好容易找到一个依靠,便迫不及待的靠上去,牢牢环住,不敢放松半分。

  如此过了许久,她竟觉得热起来了。

  那人身体很烫,她也一样。

  彼此靠的太近,气息纠缠在一起,到最后,竟有些分不出你我了。

  她像是一条离水的鱼,他却像是火,灼热的,狂烈的,不许她挣脱。

  她开始觉得难捱,禁受不住,小声求他,却换来愈发猛烈的攻势,只得咬牙忍着。

  忍归忍,却也总有忍不得的时候。

  那人原是极爱惜她的,这会儿却换了一副铁石心肠,直到她哭出声时,他才有些依依不舍的离去,喘着气,手指细细抚摸她娇嫩肌肤,品味方才余韵。

  锦书心里莫名的有些发涩,像是没带伞,却遇了一场骤雨,连人带衣裳淋了个湿,总是不畅。

  可她累极了,顾不得这份感触,他一停,便合上眼,沉沉睡了。

  明明是冬日,天寒地冻,圣上却出了一身汗,只是这会儿心满意足,得偿所愿,如何会计较这些小事,瞧一眼怀中人情/事过后潮红难掩的面颊,微微笑了。

  已经很晚了,好在明日不朝,也无什么要务,倒是不必急着歇息。

  他低着头,借着半明半暗的烛光,盯着她瞧了半宿,方才合上眼,揽着怀中人睡下。

  西南,永安县。

  干旱比承安想象的还要严重。

  城区倒还好,住的多是官员富户,总不会缺水。

  但到了偏远些的山村,一个村子里几百户人家,甚至没一口水井还能出水。

  真的要用,便得挑着扁担,走十几里山路,到隔壁村子甚至是更远的地方去。

  物以稀为贵,人心善恶在这种时候展露无遗,有的村子仁善,会叫村外人打水,但更多的村子却坐地起价,非得给钱才行,实在没有,便以物抵,如此过了两年,搅弄的民不聊生。

  干旱是从西南永安县开始的,承安骑马走了一天,又步行半日山路,方才到了这儿。

  有的村子已经空了,因为挨不住干旱,搬到别的地方去了,更有甚者,村子虽在,里面却也没见到几个年轻妇人。

  ——她们作为水和粮食的交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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