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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不该只许州官放火,”她笑了一笑,问:“要听吗?”

  承安点头。

  “我生母去世后,父亲便娶了继母,她不喜欢我和两个弟弟——当然,我们也不喜欢她。”

  “掌握了后院的女主人,想要磋磨几个孩子,实在是太容易了,”锦书目光有些追忆,道:“我生母三年忌日的时候,她已经有了儿子,也愈发不喜欢我们,所以就向我父亲建言,说,要几个亲生子女诚心斋戒,为生母祈福。”

  “我父亲那个糊涂东西,居然答允了。”

  “我跟两个弟弟,就这么被拘在家里,吃了半个月的白粥,一天也才一小碗,饿的几乎半死,亏得外祖母过去探望,才算是结束了这场莫名其妙的祈福,没惹出什么毛病来。”

  “你该不喜欢的,是给予你那些困苦的人,而不是那些无意识的载体,”她停了筷子,去端一侧的茶:“就这样。”

  她似乎就是有这种能力,话说的又准又狠,刀子一样将人心中的伤口撕的更大,也更深。

  可是他也不能否认,这些话在带来痛苦的时候,也使得伤口中的脓血流了出来,愈合的更快。

  “我还以为,”承安低下头,复又抬起:“你会奇怪,我为什么要去渔阳。”

  他虽是皇子,是楚王,但战场上刀剑无情,便是镇守后方,也不定会遇上什么事情。

  一个不好,说不准就回不了长安了。

  锦书饭量不大,说话的功夫,便用的七分饱,自一侧宫人手里接了帕子,轻轻擦了嘴。

  对于承安说的,她也只是简简单单的说了三个字:“都是人。”

  农夫的儿子可以死,士卒的儿子可以死,皇帝的儿子,为什么就不能死?

  人死了,若干年之后,也只是黄土一抔,出身如何,生前如何,其实并没有什么干系。

  将军是人,士兵是人,诸王也是人,他们都在保卫身后这片土地,都在悍守家国。

  战场之上,哪有什么贵贱之分。

  “主意你已经定了,我也不多说,只有两句话要叮嘱。”

  “第一句话是,做出于本心的事情,不要叫自己蒙羞。”

  锦书看着他,目光柔和:“第二句是,记得平安归来。”

  承安没有立即应声,只是长久的看着她,等到将她面容镌刻到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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