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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6(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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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上虽肯放下身段示好,骨子里却仍旧有君主的倨然。

  这样近乎青涩的情意没有得到任何回复,她始终不予理会,即使他是天子,也难免会困窘伤神。

  一来二去,两人便冷了下来。

  倒不是锦书怠慢,而是圣上沉着脸,不搭理她了。

  那之后,也有人暗地里嚼舌根,说她太过拿乔,反失了圣心之类的讥讽嘲笑。

  只是,那话传出去没多久,说话的人便不见了,借着这关系,锦书身边倒是清净许多。

  她也心宽,对此只当不曾察觉,每日做了自己本职,便似往常一般候在一侧,似是观音玉瓶中的柳枝,安然之中带着沉稳,宠辱不惊。

  圣上见了,愈发郁卒起来,却也没有言语。

  如此一室寂静,一直到了晚膳时分。

  圣上面色不虞,语气也沉,吩咐人摆酒后,便半合着眼,不说话了。

  含元殿中最不缺乏察言观色之辈,内侍们自然能察觉出圣上不善。

  不说是年轻的,便是宁海这种经过无数风浪的,也敛气屏声的侍立一侧,纹丝不动。

  锦书收了茶盏,正要往外殿去,却被捧着酒壶的夏邑与夏林拉住了。

  “姐姐救命,”两个人只差没流眼泪了,哀求道:“圣上面有怒意,我们毛手毛脚,唯恐犯了忌讳,还请姐姐帮上一帮。”

  说到底,他们也是因为自己,才受了无妄之灾,倒也可怜。

  锦书沉默一会儿,接了酒壶过来:“往日里,这时你们也该散了,早些回去吧。”

  那二人心下一松,千恩万谢的去了。

  锦书端着漆金托盘进了内殿,便见圣上盘膝而坐,手肘置于暖炕的桌子上,一手撑住下颌,不知在想些什么,见她进来,目光才微微动了一下。

  留在内殿的几个内侍对视一眼,悄悄的退了出去。

  锦书似是没有察觉,走到近前去,向圣上屈膝施礼:“圣上安。”

  圣上看着她,目光沉沉,道:“朕不安。”

  锦书被他说的微惊,抬眼去看时,却望见了他眼底涌动的难言波涛。

  突如其来的,她心中一颤,是似曾相识的波动。

  圣上执起酒壶,自酌自饮一杯,才看向她,缓缓道:“朕很难过。”

  这话有些难接,锦书听了,一时之间,竟也不知应该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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