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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当时,他的阿廿被昔年的师兄捅了一剑,一度濒死,阿廿也不多做追究……楚朝颐不是呆子,能体会的到他们师兄弟中,不便言说的情谊。只是那个时候傅廿爱他,无条件服从着他的命令,顺从他的所有情绪,他根本不会在意傅廿有多少个好师兄、好师弟。

因为傅廿只忠于他,他有恃无恐。

那时夜色凝重,楚朝颐拖着疲惫的身躯,听这位身着月白袍子的术士说完所谓的“解药”之法,疑问道,“您说,只要有人愿意替他种下这…什么什么命蛊,阿廿就会平安无事对吗?”

“对,但是此蛊万般凶险,种下承命连心蛊之人一定要身体康健,方能承受蛊虫和剧毒的侵袭,且没有反悔退路。毒发时剧痛高热可致人昏厥,如若无法忍受选择自刎,那母蛊也必死无疑,也就是他…您口中的阿廿,也会死……但对于他而言,有人替他承蛊基本可以算得上是一劳永逸,只要他往后余生养尊处优,无忧无虑,那么痛苦的就只有替他承命的人。”身着月白长袍的青年如此说道。

“好。来吧。”听完,楚朝颐甚至没有花多余的时间思考,即刻答应道,“都需要做什么?”

“这么快陛下就已经找到合适的种蛊之人了?”

“朕就在这儿,还有更合适的人吗?”楚朝颐能猜的到面具后面的身份,没去点破,平淡的反问道。

“陛下,您怕是方才没认真听草民说的话。您若种下此蛊,往后所有痛苦都是您来承受,毒发时会心口剧痛,高热不退,甚至会有万蚁噬——”

“朕听清楚了,朕与阿廿年少相识,这么多年来,阿廿是功臣,也是朕的爱人。朕和他之间如何相互羁绊,不必说与外人听。种蛊就行。”楚朝颐的语气还是淡淡的,其中的坚定却一点也不容置疑,也听不出一丝恐惧。

“那便请吧。”

经过数个时辰的血饲,蛊虫已经从最初指甲盖的大小,渐渐有手指大小。

看着蛊虫钻入傅廿体内,一直昏睡不醒的傅廿稍微动了动手指,面色也恢复了一点血色。

楚朝颐躺在榻上,任由那条蛊虫一点点蚕食、撕咬开他心口处的皮肤,蹙眉闭目。

被虫子蚕食的感觉十分难熬,楚朝颐知道有人看着,尽可能保持一动不动。

很快,结实的蜜色胸肌上就多了一个血窟窿,血迹染湿了半敞开的里衣和中层的黑色绣龙常服,额前也汗涔涔的,湿透的发丝不经意粘在被咬到充血,光泽的的唇上。

楚朝颐忍着钻心的痒,又拽开了一点心口前的衣服。

殷红的血反倒是成了美景的点缀。

“您不怕……草民是骗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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