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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廿忍住不让表情抽搐。
“好了,该休息了。去床上吧,被子铺的很软和,你最喜欢了。”
“不必,我躺在地上就好。”傅廿说完,又有理有据的加了一句,“并非故意违背您,只是之前在宫里的时候只能睡在石板上,时间久了便习惯了,软床我反倒睡不着,还是地板上睡得踏实些。”
“那头老狐狸……那么多年就让你睡在石板上?”
“嗯。”傅廿闷闷的哼完,心里默默给楚朝颐道了个歉。
“啧,真是不知道珍惜。那你还为——”
傅廿没等对面说教完,就先一步蜷缩在地上,团成一团。他原本躯体就比别人少一圈儿,这么一团,更是小小一点,看起来真像是在宫里被压榨久了的小可怜。
他听见傅桢叹息了一声,接着,一床锦被盖在了身上。
原来傅桢吃这套,果然吃软,看来弱点找到了,他默默想到。
横竖暂时无法出逃,加上屋内的安神香浓,保持清醒很难,傅廿干脆补眠修生养息。
地龙烧的很热,几乎感觉不到外界的寒冷,如若这儿不是傅桢的底盘,还是很适合睡觉的。
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色还是一片昏暗,傅廿爬起来,刚刚站稳,就听见门外传来脚步声。
听声音不像是傅桢的。
他正奇怪,门口就多了一个颀长的身影。
来者年纪不大,最多十五六的光影,从站姿上一眼就看得出和他是同门的兄弟。
“师兄好。”少年乖乖开口,声音淡淡的,没什么感情,“师父说了,今日由我来照顾您起居。除了出这间屋门,您什么都可以做。”
傅廿:……
“如若我要出去呢?”
“劝您不要这样做。”少年说完,走到主屋的正门,向屋外投掷了一个飞刃。
霎时,屋檐、以及门侧,射下来一阵箭雨,丢出去的飞刃被切得七零八落,有几块还掉回了屋里。
“机关内备箭很多,而且箭头都是淬了毒的。”
傅廿没接话,箭从三个方向射过来,看样子拆下什么做成盾牌也不行。
这个糟老头子的毒傅廿不想再中一遍,只好暂时悻悻的坐了回来,问道,“他去哪儿了?”
“您说的是师父吗?”
“嗯。他去哪儿了?”傅廿又重复道。
“师父说,您必须称呼他为‘师父’,否则不予回答。”
傅廿忍了忍,忍着汗毛竖立的感觉改口,“师父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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