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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思考着夜里该做些什么,傅廿听见不远处传来声音,“连公子,您该休息了。小的在屏风外守着,有什么事儿您喊一声就行。”

“不必看守,你自行去休息便是。”傅廿淡淡的说完,便故作困倦的倚在了床头。

他还想等后半夜伤痛稍微轻点的时候,想办法接近承元殿的寝宫,看看有没有机会一窥传言中皇后的真面目。

“您有伤在身,行动不方便,万一……”

“没事。”傅廿见对方迟疑,开口直接打断,“你休息就行,这儿不需要你看着。”

“不行。陛下有令,说您身边不能离人。”高公公一本正经的回绝道。

傅廿:……

算了,横竖现在没有义肢,行动不便。加上刚伤着,承元殿守卫又不是一般的森严。今夜去了也是打草惊蛇,傅廿如是想到。

沉默对峙了一会儿,傅廿还是决定装的像个刚失去手脚的人,“去留随你。”说完,他钻进被子,试图重新攒些睡意。

温暖的环境果然消磨意志,傅廿本想着稍微打个盹儿,结果低估了被窝的魔力。惊醒还是因为外面的雷雨声和身上的伤痛。

傅廿从床榻上坐起来,借着微弱的烛光,他看见残肢上包着的纱布已经被血染透,用手稍微一碰纱布,就是一手血痕。

他叹了口气,还好几个时辰前,找太医多要了些干净纱布留着备用。

借着烛光,傅廿咬断右臂上的纱布,小心翼翼的用左手拆了下来,露出了还在渗血的断肢。

伤口愈合的情况不佳,加上雨季潮湿,运气不好可能会发炎,傅廿看着自己的右臂如是想到。

打量了一会儿,傅廿翻出来干净的纱布,一端用嘴叼着固定,一边用左手缠绕着。

右臂包好之后,傅廿的目光转向腿肢上的纱布,看着上面的死结,叹了口气。

以往受伤,傅廿只要是还清醒着,就不会让别人插手。毕竟伤口是身上最脆弱的地方,把最脆弱的地方暴露给敌人,无疑自寻死路。

最主要的是,别人包的纱布,傅廿拆不开。臂肢上的纱布还能轻松咬断,但腿肢上的很难借力,弄不好很容易造成二次伤害。

正艰难用嘴咬着绳结的时候,傅廿突然感觉到周围的环境亮了不少。

“您…您这是在做什么?”

傅廿听见身边传来惊声质问,听起来吓得不轻。

他没抬头,想着先咬断纱布再去理会。

“您这是——”

这一次,傅廿感觉到身边的人准备上手碰他,这才猛地抬头,厉声呵斥道,“别动!”

吼完之后,傅廿看着对方脸上的表情都吓得僵持,又生硬的解释了一句,“如你所见,在换纱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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