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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浓的脸火辣辣地烧起来,就像被太子当众扇了一个耳光一般。

尤其是在这个人面前,不知道出于什么缘由,温浓格外难堪。

泪意从胸腔漫过鼻子,一直漫到眼眶上来,温浓忍着哭腔,赌气般豁出去说,“殿下,我喜爱表哥,非他不嫁。若最后不成,我也认了!”

这话宛如一道惊雷劈到太子头上,叫他僵在当场动弹不得。

“感谢殿下美意,臣女身体不适,就不陪殿下观赛了。”温浓匆匆忙忙行了礼,“臣女告辞。”

她强撑着往回走,却更像是落荒而逃。

而留在楼上的太子殿下更是半晌说不出话来。

他忽而单手遮住眼睛,“九溪,我错了吗?”

崔九溪也不知说什么好,“殿下说得太直接了,姑娘家看重脸面,可能受不了。”

而太子什么都没听进去,耳边一直回荡着温浓的话,喜欢表哥,非他不嫁……

太子将栏杆握得死死的,一股股的酸意从他胸膛里涌出来,直往头顶冲,他头一遭感受到如此强烈的不甘。

是他先认识温浓的。

她还说过长大了要嫁给他。

他救过她的命,而苏雪和做了什么?

是对她笑了笑,还是说了两句好听的话?

总之不该是这样。

底下恰好锣鼓声响。

锵锵声之后看台上响起欢呼声,所有喜庆的喧闹的声音传到阁楼上就跟失了真一般。

崔九溪说,“殿下,马球赛开始了。”

马球赛。

他是看了温浓的心愿条上写了“重开武举”,才有了办马球赛的主意。

太子立在高楼上,居高临下地看完了一整场马球赛。

而本该一起看的人早就走了。

只能强迫自己将心神放在场上。

“浓浓,你不是说要看哥哥打马球吗?”温渚兴冲冲走进来,“怎么先走了?”

温浓有些提不起精神,勉强笑了笑,“我突然有些不舒服,抱歉啦哥哥,下次一定捧场。”

温渚便伸手去摸她额头,一切如常。

“没有发烧,就是有些闷,就回来了。哥哥你说。”

温浓面上笑容扩大,伸手给自己倒了被茶水,咕噜咕噜灌下去,而后在桌边坐下来,“我们马球赛赢了,然后太子殿下召见了我们,问我们要不要进玉麟卫!”

看温浓有些没反应过来的样子,温渚迫不及待解释,“玉麟卫!进去之后就可以走武官的路子了,哪里还用参加春闱?太惊喜了,今日这场马球赛就跟武举似的。”

武举?

怎么有股奇怪的熟悉感。

温浓来不及细想,便为温渚高兴起来,“和爹爹说了没?”

“还没呢,听说你回来了,我先来的你这里。马上就去和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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