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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中诸人不敢私底下结交过甚,但女眷相聚,就无人去刻意揣度了。
楚棠一想到上辈子康王夫妇的惨死,就替霍重华捏把汗,也不知道他是如何逃过那一劫?还成了一朝首辅?
楚棠莞尔,这些事,她肯定不会说与沈夫人听,“舅母,我没事。表弟定亲了,那表哥呢?有没有合适的人家?”
沈岳是已经知道楚棠嫁给霍重华的事了。
沈夫人收到喜帖也是吃了一惊,当日就给沈岳寄了信,他却迟迟没有回音。
到底是自己的儿子,沈夫人哪里不明白沈岳的心思?
也就楚棠自己没有看出来吧?
沈夫人一思及自己中意的儿媳被霍重华娶了,心里不是滋味儿,一个不留神,怎么就让霍重华那小子捷足先登了?算起来,沈岳也不差,听他说,也时常来看楚棠,怎么就没成一对呢?
沈夫人亲上加亲的想法付诸东流了,但也不妨碍她对楚棠的疼惜,说了好一会话才起身离开。
楚棠挽留她:“舅母,府上也准备了厢房,您大可以留下,表哥现如今不在京城,你去沈宅也没人陪您说说话。”
沈夫人知道她的用心,可等霍重华回府,她也不可能一直拉着楚棠在身边,刚入府门那会,就看出了霍重华腻歪的样子了,而且又是新婚夫妇……
沈夫人:“我这次进京,还有一大笔账目要与管事合算,一时间也回不去,你要是想舅母,就去看我。”
楚棠只好让沈夫人离开,她亲自送到朱门,守门的护院却是已经架势明显的站在石阶下了。之前,霍重华也在意她的安危,但还没有严到这种程度。
这其中肯定还是因为那两份信笺的事。
*
楚棠在霍重华的书房里找书看。
他虽是状元,可博古架上没有任何有关科举八股之类的书册,大多都是些诗词歌赋,戏文折子也有,另有她时常会看的游记和地理志。
也不知道他这样的人,到底是怎么考上状元的?
她坐在霍重华的东坡椅上,发现面前的抽屉是锁上的,因为本就存了疑心,一看到锁着的地方,更是起疑,到处找了一遍,却没发现钥匙。
她更加起疑了。
他将地契房契,铺子都转到了她名下,还能藏着什么宝贝,舍不得给她看?
那天还哭穷,说他自己身上一两银子也没,缠着她非让她好好‘疼’他,这厢又悄悄私藏了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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