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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人员这时候插了一句:“这只羊驼已经很久没有排泄了。”
元乐志哦了一声,把羊驼稍微举起来一点:“你想拉屎了吗?这是公的母的?给我看看。”
后者吐了他第一口口水。
元乐志:“……”
已经是晚上□□点了,他等着工作人员把需要的东西安装好,就去洗了澡,头发湿淋淋地从屋子里出来,撸了会儿羊驼,那小家伙似乎很不喜欢被他摸,面对元乐志敞开的领子,总是转过头。
元乐志当它不适应,也不再勉强,准备再看会儿书就睡觉。
就在这个时候,他听到了敲门声。
“乐志,开门。”
门外这不是元南楼的声音,音色有些陌生,元乐志仔细回忆了一番,自己好像没听过这声音。
他一开始以为以为是工作人员忘记了什么需要交代的东西,也许是回来拿的,可走到门口,他才想到一个问题。
这大半夜的,能自由出入家门的,除了他和元南楼以外,应该只剩下元家的两个长辈了。
门外明显的男声,回来的应该不是什么工作人员,而是元南楼的父亲。
元乐志想了想,还是打开房门。
门口站着的男人,长相有些阴柔,人很白,带着细框眼镜,这也不是两人第一次见面了,上一次元南楼心脏病发他们也短暂地见过一次,只不过这次看得更清楚了些。
元鸿禧和他儿子一丁点也不像,不管是气质还是长相,这人给人的感觉很不舒服,阴阴沉沉的,让元乐志联想到滑腻狡黠的蛇,他仿佛用全身诠释着道貌岸然四个大字。
“怎么了?”元乐志皱着眉头,他还记得原文里这人对乐天做得龌龊事,如果不是元鸿禧,乐天也许不至于走错那么多。
“我和你母亲有些事情要找你谈,来客厅。”
元乐志很不喜欢父母亲这两个词用在这种人身上,因此没应声,关门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屋子里的羊驼不知道什么时候睡醒了,挺着脖子朝元乐志的方向看。
那男人嗤笑了一声,似乎对他关门的行为很不屑。
小时候的乐天经常会锁门,但这样的行为显然并没有多大作用,家里的备用钥匙在男人手里,他想进来也拦不住,现在的元乐志虽然不锁门了,只是眼中毫无用处的警惕依然没变。
他跟着元鸿禧下楼,大厅里还坐着元南楼的母亲卓彦红,但元南楼不在。
父母回家,这人并没有出门迎接或者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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