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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纸币,除了水印外,还得从其它方面下工夫。
办事员问:“身份凭证带了没?”
小花娘懵了:“啥凭证?”
“身份凭证,这上面写着名字,我得知道你是不是本人啊。”
当然,如果被人偷了身份凭证和单据,再去冒领也不是不可能。
但即便在现代社会,科技那么发达,都做不到真正地消除犯罪,更何况古代?
楼喻的本意是方便老百姓的生活,至于因此而滋生的社会问题,只能后面慢慢加以改进和解决。
个别案例不能成为抨击新制度的理由。
小花娘根本就不懂,哪里会知道要带上身份凭证?
苗海也是第一次,同样没带。
两人只好结伴一同回去取身份证明。
来回折腾够累的,小花娘不由嘀咕了几句麻烦。
可等她真的从柜台取到钱,倒是什么疲惫都忘了。
苗海捧着汪小花送来的年礼,乐呵呵跟她说:“下次再收到单子,就知道该怎么办了。”
小花娘连连点头感叹:“一张纸就能换到钱,天下还有这样的好事。”
她问苗海:“你这是谁送来的?”
苗海一时有些犯难。
说吧,怕小花娘多想,从而埋怨小花;不说吧,总觉得瞒着也不是个事儿。
“大海!你也在这啊!”
忽然有人喊了他一声,是船厂的工友。
小花娘看到陌生男子,便小声打声招呼,先回家去了。
苗海松了一口气,跟工友攀谈起来。
工友忽然说:“你听说了吗,咱们沧州也要建新式学院了,男学生女学生都招。”
“真的?”苗海闻言又惊又喜。
他是《庆州旬报》的忠实读者,自然知晓庆荣学院的事情。
他膝下只有一个女儿,之前还想着要是沧州学堂也能招收女学生就好了。
他想让女儿读书习字,长大以后可以去参加府衙招考,或者去工厂应聘管事。
反正不能完全依附男人,不能像小花娘那样任打任骂,而应该像她小花姐姐一样坚强能干。
乍然听到这个好消息,当然惊喜万分。
“我骗你干啥?”工友说道,“你之前不还羡慕过庆州的女娃娃能读书嘛,说希望你家姑娘能上学堂,现在好了,咱沧州也要建新式学院了!”
苗海连忙问:“学院啥时候能建成?啥时候能招学生?”
“听说地已经选好了,开春就建,啥时候能建成能招学生,我就不知道了。”
虽是如此,苗海依旧很开心。
在东安王的治理下,他家囡囡以后一定能过上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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