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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素日小看了行知,没想到你还是个有钱人。”徒元义促狭道。

“有钱人是我家殿下,我家是公主管钱。”贾琏自己倒了杯茶,“男人身上钱不要太多的好。”

“这是什么道理?”徒元义笑道。

贾琏见私下并无旁人,压低声音道:“如此就不会有人找我借钱了,大驸马和二驸马不想给我会账,也不会约我去逛青楼了。”

贾琏成亲不久,三公主见他朋友不多,每日都在家中陪着自己,便鼓动他出门玩耍。因与皇子们往来,怕涉朝政有所不便,倒是姐夫、妹夫皆是富贵闲人,最适合约玩。

三公主才与她的姐妹说了此事,没两天大驸马和二驸马就轮流给贾琏下帖子了。大驸马是个风流才子,约他们去京郊赏梅,请了柳大家作陪。哦,柳大家就是京中雅伎,据说要请柳大家赴会,光权势都不行,必定要是风雅才子。

诗会上,人人都敬着柳大家,但不通音律的贾琏眼里就是大冬天在外面呼呼吹风听着伎女在亭子里弹琴装逼还不如回家和他的新婚娇妻吃锅子有意思。京郊赏梅,大驸马作诗数首,贾琏哈欠连天告终。

又过了几日,轮到二驸马组局。大驸马的诗会,二驸马也有作陪,见贾琏与自己一样不会作诗,又同是勋贵子弟出身,二驸马觉得大约贾琏与自己是一卦的,便约在青楼画舫上。

贾琏整个晚上都做如针毡,大驸马请了雅伎并不□□,二驸马这局可是真刀真枪了。贾琏不明白为什么当了驸马还敢逛青楼,他就宛如第一次在外面招伎的嫖客,生怕外面有警察冲进来查房。

听着二驸马炫耀点的头牌原是官家千金落红尘,贾琏几乎自闭了。若非还有几分理智,他都想路见不平一声吼:你今日你嫖他人女,焉知他日不是旁人嫖你女!

赴了两位姐夫的约,又是冒冷赏梅,又是冬日湖上吹风,贾琏回府就病了。

“噗~哈哈哈!”徒元义差点被酒呛道,“大驸马这人就是好附庸风雅,顶多请个雅伎陪宴,弹个琴跳个舞罢了。二驸马,嗯——”

贾琏懂了,这二驸马是个酒色之徒。没办法二公主的生母只是个宫婢,生前只被皇帝临幸过一次,侥幸生了女儿,封了个采女,至死也就是采女。二公主爹不疼没娘爱,就算驸马出格些,也没人为她出头。

“家中珍珠放着落灰,却喜外面的烂鱼目。”贾琏摇了摇头。

徒元义好奇道:“行知就不怕旁人说你惧内?”

“殿下,惧内之名比吃软饭之名如何?”贾琏反问道。

“何为吃软饭?”徒元义不解。

贾琏微微一笑:“自我去了户部,不乏有人背后说,你们看那个贾琏就是尚了公主,凭着裙带关系入了户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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