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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是也想问他,西八!我没那个权利啊,你没听见那些孩子说吗?他变成光飞走了,光光光,我又不是追光少年,我怎么抓得住啊!”
“大发,叔叔们最近在看奥特曼吗?”
客厅里坐了两个人,一人捧着一盒冰激凌,目瞪口呆地看着站在走廊上正脸红脖子粗互相怒视的两个人。
柳德华往嘴里送了口冰激凌,还不忘吐槽。
“闭嘴!”下一秒走廊里的两个人异口同声朝他说道。
柳德华立马比了个“ok”的手势,小心翼翼地笑了一下。
池恩倬对这两个人随时随地都能吵起来的尿性已经接受良好,她放下手里的东西,现在她对他们嘴里说的那些话更感兴趣。
“阿扎西,你们在吵什么啊?听上去好像是件大事。”
鬼怪一听立马觉得找到了可以撑腰的靠山,他撇了眼德华,一贯看眼色活着的德华立马很懂的让出了自己的位置,刚让出两步就被他叔叔一个响指打到了门外的台阶上。
他郁闷地吃了一大口冰激凌。
“我有个朋友死了,”鬼怪坐下来直接开门见山,池恩倬没想到是这种事,表情一僵。
鬼怪没注意到她的神色,自顾自地说了下去。
“我打算给他立个衣冠冢,但是他死的时候我们都不在身边,所以不知道他到底想葬在哪里,我就给他选了魁北克那里,我所有的朋友都在那里,他去那里也好有个伴…”
“什么有个伴啊,他又不认识你那些朋友,其他遗漏者你别听信他的一面之词,我还有要说的。”
地狱使者坐下来,打断了鬼怪的话,说道。
其实池恩倬通过刚才的对话已经猜了个大概,她还是耐心地听了下去。
“把人葬在魁北克完全是因为这个鬼怪的自私啊,李和豫还有其他朋友啊,他的组合成员们也都在国内,你把人葬去国外,你让别人怎么办啊?其他人又不像你那样可以撕裂空间过去,韩国离加拿大有多远你不知道吗?”地狱使者情绪也很激动,平常白的没有一丝人气的脸颊因为吵架泛上了红色。
“那我能怎么办?他那些成员忙得要死,你又整天工作,没有人和我商量啊,我当然只能自己选了。”
鬼怪被这么一说,嚣张的气焰一抖,从熊熊大火缩小成了豆大的火苗,在地狱使者的怒视下再一抖,就灭了,顿时委屈起来,小声嘟囔道。
池恩倬注意到了其中的关键词语,她打断道:“等等,你们说谁?李和豫?哪个和哪个豫?”
鬼怪和地狱使者互相对视了一眼,刚开始都有着摸不着头脑,后来鬼怪灵光一闪,突然记起了池恩倬房间里那张嚣张的海报,是李和豫某次活动里站子出的神图,他一个人的,嚣张到直接占据了床头那边整面墙。
他有些心虚地低下头,偷偷给地狱使者传话:【这丫头好像是鱼崽的粉丝来着,怎么办?我才想起来她房间很多那小子的应援来着。】
地狱使者茫然的表情立刻僵在了脸上,他看了眼池恩倬,对方的目光在他和鬼怪之间移来移去,赶紧低下头躲避目光。【你跟他那群成员怎么约定的来着?好像是保守秘密三个月吧。】
鬼怪一脸妈卖批微笑,看上去喜感又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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