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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锁是呈打开状态,门也轻掩着。
林括顺着门缝看,看见地板上一串带泥的脚印。这串脚印证明,在林括去研究院里那只鸡的时候,有人先他一步进入了别墅里。
林括建设起防备后这才推门。
门‘吱吖’了一声,林括走了进去。别墅里面一片昏暗,同样透着荒废的气息。唯一的光亮是客厅里的几只烛光,林括隐在暗处朝光源处看去,有7个人。
他们在聊着什么,林括侧耳听着。
“这种鬼天气踏什么青!”
“你不懂了吧?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
“小雨滴,滴,滴,滴。”
“哈哈哈哈,在这躲雨能感受到什么意境!要我说,只有切身实际感受到雨才能写出《雨巷》。”
“撑着油纸伞,独自彷徨在悠长、悠长又寂寥的雨巷。”
“我希望逢着一个丁香一样地结着愁怨的姑娘……”
“在雨中哀怨,哀怨又彷徨。”
林括觉得除了说第一句话的人稍微正常一点,其余六个都是疯子。
不等他感慨,门又‘吱吖’了一声。林括立即回头,一个抱着枕头的女人走了进来,她跳着脚:“天呐,雨可真大啊。”说着她检查自己怀里的枕头:“还好还好,我的枕头没有湿。”
她似乎没有察觉黑暗里的林括,也不知道别墅的客厅里已经有几个疯子了,女人的身后还跟着一个戴眼镜的男人,男人一直看着表口里呢喃:“下雨了,今晚看不成月亮了。”
女人啐眼镜男一口:“我呸,你整天月亮月亮,你跟月亮过啊。”
眼镜男不服气反驳:“你整天还抱着枕头,我真不知道这个枕头是有什么魅力,能让你去哪儿都不撒手。”
女人瞪了眼镜男一眼:“你就是成天研究月亮,我跟你结婚这么多年你到现在都不知道,我要是没了这只枕头我就睡不着觉!你有什么用,早知道我就不该和你扯结婚证。”
眼镜男冷嗤:“那你去和枕头过日子去吧,臭婆娘。”
两人顿时吵闹起来,引得客厅的人站起身来看,而林括的位置也因此暴露。
借着客厅七个人手里的蜡烛,林括这才看清,客厅的七个人都是男人,其中有6个蓄着长头发,头发最长的那个都到了腰间。
他们也发现了林括和门口的夫妻,并没有恶意地打招呼,长发男1号说:“缘分真是妙不可言。”长发男2号接上:“同时天涯避雨人。”
长发男3号对林括说:“敢问小兄弟姓名。”
林括觉得他们指定有什么大病,显然地门口那对夫妻也是这么认为,女人毫不避讳地说:“有病。”
眼镜男怼她起来:“天下乌鸦一般黑,大哥没有必要说二哥,就像黑母猪笑话老乌鸦,没必要。”
女人一耳光扇在了眼镜男脸上,眼镜男似乎是习惯了女人的暴力,面上多余的表情都没有,只说:“人的忍耐是有限的。”
女人挑衅:“哦,那你打回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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