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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切长谷部握紧了手里的本体刀,从未感觉自己如此狼狈过,片刻之后,他咬牙解释道,“不是您想的那样。”
织田信长总算是笑够了,她折扇一展掩了笑意,“不是我想的那样,那我想的是哪样?”心情好的时候,织田家的家主大人也会顺手调戏自己的部下家臣。
真要说起来,织田家哪个家臣没被她“调戏”过?哦,对了,除了猴子。
织田信长撇了撇嘴,长得太丑的人没有让人想要调戏的欲望。
再一次的,织田信长在心底嫌弃了羽柴秀吉的长相。
(羽柴秀吉莫名其妙的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揉着鼻子念叨着自己大概是感冒了吧。)
压切长谷部抿紧了唇,织田信长的心思,又有谁会猜得到呢。那个魔王的想法,没人会猜得到。
织田信长见他不答话也不恼,合上扇子拍了拍手心,看起来笑容可掬的样子,说出来的话却是惊人,至少把压切长谷部惊得心脏差点漏跳一拍,“我之后是把你送人了,还是折断了?”
除了这两样,她实在想不出她会对一把很是喜欢的刀剑做出什么能让对方这么愤恨的事。毕竟,现在这把刀还被跟随她的小姓们握在手里啊。
如果宗三恨她是因为她将他磨短刻字之后还仅仅当做收藏品来珍藏,从不带上战场的话。
那么压切呢?他对她那样露骨的愤恨,大概也就逃不脱这两样了。
压切长谷部在震惊之后低下头,除了握紧自己的本体刀,什么也做不到。
虽然口头上说着那种男人不值得花费任何心思,他,不,现在是她了。哪怕性别完全不同,也不能掩盖她就是那样一个翻脸如翻书一般的无情之人。
但真正当织田信长问道这样的一个问题的时候,他却一个字都答不出来。
我是刀剑男士,我的使命就是维护历史,绝对不能因为自己的答案而影响历史。
压切长谷部不断的这样告诉自己,但就算如此,也无法掩盖他握着本体刀的手,在微微颤抖的事实。
织田信长换了个姿势,手里的折扇还随意的晃了晃,看起来十分的放松,就像和亲近信任的人闲聊似的,“看来,应该不是折断了,”如果只是被折断,大概就算是作为刀剑,也会觉得光荣吧,为主人尽忠到最后一刻,那么现在压切面对她就不是这样的神色了,“那就是我把你送人了。”刀剑重要还是人重要,几乎不用去思考,织田信长就知道自己会得出怎样的结论。
她是很喜欢自己收藏的这些刀剑,但到了需要的时候,她也绝对不会吝啬,就像她之前也曾送过德川家康自己收藏的刀剑一样。
压切长谷部被织田信长的敏锐震惊得脑袋一片空白,有什么东西好像在轰隆隆作响,但仔细去听,却什么也没有。
她怎么能,她怎么可以,不对,如果是织田信长的话,好像就能轻易把所有不可能化为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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