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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了,一定是像义元。
好的方向就像她,比如在战场上杀伐果决,不好的地方肯定都是像义元。
这是甩锅甩得相当干脆的织田家的家主的真实想法。
听织田信长的语气也知道她已经不再有说下去的耐心,宗三左文字像是说给自己听,也像是说给织田信长听,声音又再次带了几分飘忽,“是的,我已经不仅仅是一把刀了。”
有了人形又如何,那些记忆并不会因为有了人形而忘记,反而更因为有了人形,反反复复的,都是那样的记忆。
但,眼前这人,有句话也说对了,那都只是过往而已。
织田信长居高临下的看了看粉色的人,又重新坐了下来,就在宗三左文字面前,“我刚才就想问了。”她伸手点在宗三左文字的胸前,“下面,是什么?”衣服掩盖的下面,到底是什么。
“这是……”第一次的,织田信长从宗三左文字无懈可击的哀怨表情中看到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
“给我看看。”原本只是好奇随意一问的织田信长反而有了更多的兴趣,她根本没有多余的废话,直接命令道。
她向来如此,若想要对谁好,那真正是春风拂面,春水漾漾,让人不知不觉沉醉其中,若翻过脸来,便是趾高气扬,不容忤逆的唯吾独尊。
宗三左文字整个人都僵住了,片刻之后,他还是按照织田信长的话,解开出阵时的战甲,褪下半边衣服来。
不管是情愿,还是不情愿,只要在这个人面前,他永远都无法违逆他,哪怕是再可怕的命令也一样。
他早就被关进魔王的笼中,哪怕是身体早已经自由的现在,哪怕对方说出那些都是过往的现在,也一样被束缚,永生不得解脱。
但亲手将他关进去的魔王,却用那么温柔的语调,那么珍惜的神色,告诉他:是因为舍不得。
那是他的解脱吗?不是!不过是魔王的私欲罢了。
可是,撕开血淋淋的表面,那样的温情,确实无尽的噩梦里,唯一能够拥抱,想要拥抱的东西。
痛,却也放不开手。
“这是什么?”织田信长好奇的伸手轻抚过蝴蝶型的纹样,那是很漂亮的形状。
重伤未愈,她的手指有些凉,落在付丧神的肌肤上,引起微微的一颤,但到底,也没有后退。
“挺漂亮的。”织田信长没来由的欣赏苍白的肌肤上落下纹章的模样,“这么漂亮,你遮遮掩掩干嘛?”害她还以为是什么奇怪的样子呢。
大大方方露出来不好吗?她那些家臣中不少人在拿着刀剑练习或者比试的时候,就喜欢露个肩膀秀个胸肌什么的,他们觉得这样很有男子气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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