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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不时穿插些奇门遁甲五行八卦之术,每天讲到二更天才放朱子裕回去洗漱;等朱子裕洗漱干净,本以为可以上床就寝了,却不料又被文道长给揪了起来,把他扔到一个蒲团上,引导他练习兽皮书上的武功心法。

  当朱子裕胆怯地说:“听不明白的时候。”文道人也只丢给他一个高冷的表情:“不理解没关系,都给我记在脑子里,等你回京城有十年二十年的时间去理解。”

  许是医道长的药剂管事,又或是那根每天才从早燃到晚的香起了作用,朱子裕把文道长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牢牢地记在了心里,包括那句:“要对青青言听计从,要将青青的话视为圣旨!”

  在这高强度的学习生活中,唯一能够给朱子裕鼓励的就是每天中午午饭时,青青坐在自己身边,露出甜甜的笑容:“子裕,多吃点。”闻着青青身上淡淡的百花香气,吃着青青给夹的菜,朱子裕觉得自己一顿饭能多吃两碗!

  朱子裕这边忙着学习,青青那边也没闲着,打她听说老镇国公的书房里有着满满的手札、兵法却关着不去人进去时,心里就有了个想法:她准备画一幅老国公和朱子裕两个战死在沙场的哥哥的画像。

  只是朱子裕出生时,他的祖父和哥哥就已经去世了,并不知道他们长得什么模样,只是能偶尔听祖母说两句:你和你哥哥们长得像,你的眼睛随你爷爷,此外再无途径获知祖父和兄长的信息了。

  青青一面按照朱子裕的只言片语打着草稿,一边托文道长看看能不能找到朱家的旧仆。也不知是赶巧还是文道长神通广大,不过半日就寻来一张妈妈。张妈妈是朱子裕母亲的陪房,当年在朱家伺候时,两个哥儿的吃穿住行都是她来操办,甚至两个哥儿上沙场来前母亲房内拜别,还是她将人送了出去。

  等两个哥儿死了,夫人也没了,国公爷新娶的夫人嫌她们晦气,便把他们打发出来照看先夫人的陪嫁。张妈妈被分到了先夫人的家乡,看着几处房子和铺子。

  当张妈妈看到朱子裕时,登时就认出他来,也不顾主仆之别,抱着他就痛哭起来:“我的哥儿啊,我的哥儿啊!”

  朱子裕被哭的心酸,轻轻地揽住了张妈妈的肩膀:“是我不好,母亲将你们留给了我,我没能护住你们。”

  “哥儿快别这么说。”张妈妈拿起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看着到自己肩膀的孩子露出欣慰地笑容:“我们现在挺好的,她起码没动夫人的嫁妆。我们这些旧仆旁的本事没有,但夫人的嫁妆我们会好好打理的,得多赚钱给哥儿花。”

  朱子裕点了点头,想多问问母亲的事,但文道人不许他将时间浪费在这上头,把他领回去喝了一碗静心茶,又继续讲课。

  青青将张妈妈领进画室,细细问了朱子裕兄长的样子。张妈妈将哥儿的体貌特征说的无比详尽,连脸上几颗痣长在什么位置都能讲出来;而老国公爷,张妈妈虽见的少,但一年总能看到两三回,再加上朱子裕长得和他爷爷有几分相像,因此也能说出**分来。

  青青细细打了草稿,一遍又一遍地让张妈妈瞧,直到和真人无二后,才正式动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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