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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成定数,何必纠结。”羿宁轻轻说完,抬眸看向他时,眼底清亮无比:“况且,我觉得他很好。”
这话一出,牧子朗和许乐安都没话说了。
牧子朗拂袖恼道:“随你。掌门和师姐回来,我定然是要全部说给他们知道的。”
从小到大,他们这一干师兄弟里,只有掌门和师姐的话羿宁会听。但是这一次,羿宁却觉得,偶尔学着燕煊叛逆几分的感觉,也不错。
角落里,在听到羿宁谈及燕煊时说的那句话,宫修贤眼神暗了下去。
师尊,我非草木,亦有血肉,何必伤我至此。
他从储物戒中取出什么东西来,将自己的手割开,把血滴了上去。
这一幕,没有任何人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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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八……十,到了。”燕煊轻笑一声,躲开最后一招,伸手扣住了那弟子的剑柄,将其一把摔到身侧。他刚想抬脚踩在那弟子头上,又想起羿宁可能还在看着,顿了顿,又把脚放了下来。
差点没忍住,习惯了。
此时,全场已经再没有任何人叫嚣着让燕煊长长教训的话,都屏息凝视着擂台上发生的一切。
太不忍直视了,简直就是……碾压。
那弟子仓皇地站起来,显然已经气力不足,他是莫法宗本届最强弟子之一,未尝一败,却没成想会遇到如此恐怖的人。
他不用任何剑术,甚至连剑都没□□,只靠身法便轻松躲过了他的攻击。
那弟子能感觉到,此人和他绝对不在一个水准上,光那身法就如此厉害,不知剑法如何,只要他逼这人出剑,偷学到半招便也知足了。
但,燕煊没用过剑,更不会什么剑法。
他向来都是用饮鸩一刀结果对方的性命,一刀不行挥第二刀,没人能活到第三刀。
但是比赛规则上,只有用剑法胜一招点到为止才算赢。
所以,只要燕煊不拔剑,这弟子便输不了。
终于,燕煊拔出剑来,断舍剑身自从汲取了他的血后,已经彻然变成了墨黑,连花纹都变了,就算是宫修贤都分辨不出来。
他随意晃了晃剑,不如他的刀用着痛快。燕煊嫌弃了几分,忽然感受到剑身微颤,似有鸣响,如同迫不及待想要挥动起来似的。
他都没激动,这剑倒是激动起来了。
也罢,一剑解决掉,他还要去找羿宁。
就在燕煊将要出剑之时,忽然手腕一抖,细针扎进皮肉剧痛无比,对方果然又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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